這個想法被他自己否定。
且不說行不行得通。
至少在場的墮落者就有百來個。
梅登控制的種子肯定比自己控制的要多。
而且他的血脈更純,異變者的能力更強。
琥珀宮就在眼前,守是守不住的。
既然,註定要被掠奪。
那麼,掌握它的動向才是正途。
或許,在這裡,可以追溯到,琥珀宮為什麼消失的真相。
不過,從歷史的軌跡來看。
琥珀宮是在二戰末期,在柯尼斯堡消失的。
從凱瑟琳宮到柯尼斯堡這段路程,琥珀宮並沒有出事。
“裝箱吧。”賈行雲無力地揮了揮手,身後大批計程車兵湧向藏有數不清財富的凱瑟琳宮。
賈行雲踩著冒著青煙的瓦礫,心情複雜地再次邁入琥珀宮。
忙碌計程車兵正在撕掉油彩未乾的向日葵油畫。
金碧輝煌的琥珀宮原貌露出本來面貌,驚呆了這些掠奪計程車兵。
宮殿的一角,捲縮著以安娜為首的畫家。
幾名士兵看守著,眼睛瞟向了賈行雲。
其中一名士兵毛著膽子,揪著安娜的頭髮,把他拖到賈行雲的腳下。
“長官,請您享用。”士兵看上去很年輕,諂媚的表情做得並不自然。
“啪!”
重重一擊耳光,賈行雲陰沉著臉將這名士兵抽得牙齒落了一地。
賈行雲不想說話,直接用行動告訴這名士兵:這種禽獸行為,如果還有下次,直接槍斃。
忙碌拆卸計程車兵們手中一頓,瞄了這邊一眼,就表情怪異地恢復手中的動作。
竊竊私語的聲音,賈行雲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是聽到了。
“白痴,副官不喜歡女人。”
“就是,老兵誰不知道副官是少校大人的。”
“噓,不要命了,議論上官?”
賈行雲差點自閉,梅登和副官?背背山的好基友?
尼踏馬滴。
“重生”個什麼玩意。
“強盜,惡魔,下地獄去吧。”安娜咬著牙,跪在地上,倔強地站了起來。
她惡狠狠地碎了賈行雲一口,朗聲道:“我不怕你,偉大的蘇聯人民戰無不勝。”
“嗯,你說得對。”賈行雲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毫不在意,反而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蘇聯人民終將取得勝利。”
安娜張了張嘴,義正言辭反駁的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她瞬間愣住,眼前這個**軍官,居然一臉微笑地說蘇聯人民將最終取得勝利?
他在諷刺我?
他站在勝利者的角度在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