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劃過因陀羅生前的所作所為。
如果這些都是演出來的話。
那演技？
腦海中的畫面跳轉，來到了柱間與斑和解的地方，那是一把即將切腹的苦無。
這尼瑪絕壁是演技！
黑絕越想越覺得可怕，他原本以為自己很厲害了，整個忍界的人都在第一層，而他在第五層，現在忽然發現，那個在他看來憨批一般的存在於第一層的千手柱間，居然站在了第七層。
如果這個人的所作所為都是演技的話。
這也太可怕了吧！
黑絕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當然，他沒有汗毛，只是越發的覺得六道仙人生了一個可怕的東西。
“想明白了？”
柱間看似淡然的問道，實際在心裡還在想，接下來怎麼忽悠，他只是把話題點到了這邊，想要把黑絕帶歪，但是他想不到更好的解釋方法了。
那麼只有一種方法了。
不解釋。
你自己去想。
想出什麼我也不承認，你自己腦補就好了！
要是什麼都沒想出來，那就是你蠢笨，反正路我給你引過去了。
“我大概明白了。”
黑絕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柱間的眼神都已經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複雜和謹慎了。
太可怕了！
居然從阿修羅的時候開始有如此城府了。
那麼……
黑絕大概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因陀羅轉世，阿修羅就都跟著轉世，從此進行無休止的爭鬥了。
這是要橫壓無盡歲月啊！
只要有阿修羅轉世者存在，因陀羅轉世者就無法翻起浪花。
這……
這不就是……
選錯人了麼！
黑絕恍然大悟，他現在深刻的理解了柱間這些話的意思，而且理解的非常清楚明白。
“難道說我應該選擇阿修羅？”
黑絕心裡面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來，畢竟這答案對他來說太過驚駭了，甚至有些難以接受。
“沒錯！”
“你從一開始就應該選擇阿修羅！”
“阿修羅沒有什麼天賦，從小就仰望著天才哥哥因陀羅，這其中受到的冷眼和質疑，只有他自己才能懂。”
“為什麼同樣是六道仙人的兒子，哥哥天賦出眾，弟弟卻要資質平庸。”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