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卒看見他們身上的制服,也沒有為難他們,檢視了他們的身份卡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有個人受傷的人?”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了?”逆命開口詢問道。
“有人行刺剛來赴任的軍團長大人,我們正在追捕。”領頭士兵說道。
逆命緊張的問道:“我師父怎麼樣了?”
“師父?”領頭士兵驚訝的問道。
“對。”逆命點點頭說道。
領頭士兵看逆命緊張的樣子不似假的,便半信半疑的說道:“軍團長大人怎麼可能受傷,倒是反將暗殺的人打傷了。”
“也對。”逆命反應過來,露出理所應當的神色。
隨後領頭士兵也沒再說什麼,對逆命等人點了點頭後,便帶著士兵尋找去了。
“我先去看看我師父。”逆命此刻有點按捺不住,對著同伴們說道。
同伴們看著遠處的光中門點點頭:“戰場上你小心點,我們的能力不適合戰場,就在這裡等你,別忘了把我們介紹你師父認識哦。”
“沒問題。”逆命笑著說道,隨後急速衝向了光中門。
光中門上鎮牆上的將領很快鎖定了逆命,不過逆命也停了下來,隨後舉起雙手開始和將領溝通起來。
將領一聽是新任軍團長的徒弟,並且對方準確叫出塗豪的名字,這可是目前還沒告訴別人的訊息,於是信了一大半,讓逆命上了城樓等待塗豪迴歸。
站在鎮牆上的逆命,隨後便看見塗豪大展雄風,天空中一劍一道劍氣,如同加特林一樣收割著戰場的殘兵。
“我能去幫師父嘛?”看得熱血沸騰的逆命看著將領問道。
答案當然是不能,畢竟逆命的身份還沒有確定,此刻還在將領的注視之中。
之後過了一會,那個將領感覺到了不久前,也是在這個地方,親眼目睹前任軍團長被射殺時,突然出現的不安感。
“不好!你有沒有辦法通知你的師父,就說射殺鸛衛候的那個法術,似乎正在凝聚。”將領心急亂投醫的對逆命說道。
“什麼?”逆命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天生對危險十分敏.感,特別是經歷過一次的事情。”將領開口解釋著:“反正,你有辦法讓你師父小心嘛?”
逆命想了想說道:“如果不被軍團精氣壓制,我可以瞬間到我師父那邊。”
“我賭了,這個給你,別讓我失望。”非常信任自己感覺的將領,思索了片刻,將身上一個令牌給了逆命。
這個令牌,每個將領只有兩個,可以讓不屬於軍團的人,臨時獲得軍團所有人的認可。
逆命拿到令牌瞬間,感覺到周圍軍團精氣壓制消失了,便對著將領點了點頭,之後消失在了將領面前,讓將領生出一種,不虧是那位的徒弟的感覺。
事實上,在逆命的意識中,他是慢慢從鎮牆上,用一種他兌換的,用於攀爬的裝置,從鎮牆上爬下去,隨後向前拼命奔跑,到了飛行的塗豪腳下。
整個過程當然不可能是相對禁止的,畢竟相對禁止也是有極限的,不過在一些人的眼中,逆命也不過是人影一閃而過的速度。
當逆命趕到以後,剛準備解除天賦,告訴塗豪城牆上將領的警告,卻發現一根白色的箭矢,在他面前土地中以超慢的速度鑽出,箭頭向著塗豪方向。
如果塗豪此刻在地面,逆命肯定是把塗豪給帶走,可塗豪在天空,不具備飛行能力的逆命,搖了搖牙,抓住了那根箭矢,準備撥動箭矢的方向,只是當他抓住箭矢的瞬間,一股極寒的氣流湧入他的身體。
之後逆命只來得及緊緊握住箭矢的箭頭,便昏迷了過去。
但是在將領三人組眼中,閃現出一個人,抓住了突然從土中射出的箭矢,隨後這人被箭矢帶著上了天,撞在了銀光身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