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落到了安絮兒耳中便成了另一層意思。
完了完了,他是在怪罪我嗎,我該怎麼辦?
正想著怎麼努力挽回時,秦佐卻推開門出去了,不明所以的安絮兒緊跟其後,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含蓄的道歉,挽回自己的形象。
應衡與那女子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秦佐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當時只顧著去噁心那女子對應衡的稱呼了,想著快些走,便將應衡一個人丟在那,讓他面對自己原身的小情人。
以為他會樂在其中,但現在想來,這若是個圈套,那自己定是上了當。
沒顧著跟身後的小尾巴解釋什麼,秦佐飛奔向應衡的房間,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入眼卻是一片狼藉。
安絮兒跟在後面,只是瞄了一眼現場的場面,便將手擋在了秦佐眼前。
口中還唸叨著“白日宣 淫,成何體統!”
秦佐卻將她的手扒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陷入沉思。
房間內並沒有人,只有一地的衣裳,而小尾巴之所以會誤會,也是因為房間內有女人的褻衣。
還散落在了地上。
秦佐雖沒有實戰經驗,但一些理論上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就比如這房間中並沒有什麼不可描述的味道,相反,還帶著淡淡的茶香,顯然是小二上過一壺茶水的。
小二?
一想到或許店家會知道些什麼,秦佐立刻下樓,招來一直在算賬的掌櫃的。
掌櫃的對秦佐的問題並不是很上心,只是敷衍的啊,嗯,這樣啊,之類的話,安有錢立刻丟了一個小元寶在桌上,店家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基本有問必答。
“啊,那位公子並未出門啊,只是與他發生口角的那位姑娘同她上樓後被她的侍女扶著離開了。”
說完還給了秦佐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這眼神在秦佐看來很是猥瑣,剛想接著問什麼時,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什麼侍女?
那女子分明就是一個人啊?
“侍女?我怎麼記得她身邊沒有侍從?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你還有影響嗎?”
安絮兒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那女人的確沒有隨從,當時她還特意的打量過她一番,因為被她噎了下,還想著要不要下手找回場子來著。
“啊,就是你們上樓沒多久的時候。”
掌櫃的好一番思索後,才肯定的回答道。
他一直沒離開櫃檯,忙於算賬,當然,有熱鬧看的時候,他往往會放下手中正在忙活的事,因此記憶才會這麼深刻。
“調虎離山?”
秦佐有些不確定了,難道暗中監視他們的女子,與拐走應衡的女子是同一夥人?
不然怎麼會合作的天衣無縫。
當時他的確一顆心全放在了暗中監視他們的凌丙身上,對於應衡沒怎麼照顧。
可應衡有什麼值得別人惦記的呢?
應家少主的身份?
不至於吧,現在可是在炎國,這身份作用還真沒什麼用。
現在應衡不見了,白巖與郭夢凱還未回來,秦佐暗歎著人在店中坐,麻煩天上來。
若拐走應衡的人與剛剛被他放走的女人真是一夥的,他就有必要再去凌廷玉那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