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絮兒的角度看來,他們二人有一種在親吻的既視感。
這讓她有些憤怒,又是哪裡來的狐狸精在勾搭她的人?
秦佐定睛一看,果然發現一顆有些異常的...智齒?
算了,直接拔了,長痛不如短痛,這智齒裡若是沒藏毒,也離發炎不遠了,自己提她拔了也算是好事一樁。
畢竟智齒疼起來是真的很要命。
閃電般伸出兩根手指探進探子的嘴裡,輕輕一用力,便將那顆智齒拔了下來。
解鎖新技能,徒手拔牙。
女子面對這般疼痛,叫也沒叫一聲,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讓秦佐很是意外。
讓他有一種想將他牙齒一一拔下,看她叫不叫的衝動。
猶豫這個想法太慘無人道,秦佐並未多想,對著女子讚揚道“敬你是條漢子。”
要知道當時他拔牙時都疼的叫出了聲來,女子卻有這般毅力,實在讓他佩服不已。
這也足夠說明女子生性隱忍,想來就是為了做密探而生。
只是遇到了自己,她密探的生涯便不得不宣告結束。
“她是誰?”
安絮兒不善的看著凌丙。
她總覺得這女人不懷好意,很想下手殺了她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來自情敵的挑釁?
秦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的確不知道她是誰,就連為什麼監視自己,他都只是有個初步的猜測。
“我也不知道,先回去,再詳談。”秦佐感受到周圍投來的視線,不得不壓低聲音道。
手上的凌丙像只待宰的羔羊,任意秦佐擺弄。
她最後的退路已經被這奸詐的男子斷了,一直不知道絕望為何物的她,此刻充滿了對未知下場的恐懼。
當然,其中有一大部分都來自於被暴力拔牙後的疼痛感。
“別看了別看了。”
安絮兒將看熱鬧的群眾吼了回去,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秦佐上了樓。
將門窗關了個嚴實,秦佐蹲在地上與那女子對視。
凌丙依舊面無表情,她是一名合格的暗衛,絕對不會做出出賣主子的事情。
安絮兒見周圍再無外人後,這次出口問道“怎麼回事?”
她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平息,也是看出來了秦佐對她的態度。
這明顯得擒拿手勢,代表著這個女人不速之客的身份。
“我也不太清楚。”
秦佐搖了搖頭,他還沒想好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審訊吧,他也不是很擅長,這種費腦子的活,他有些做不來。
將從輝夜鎮開始感受到的窺視感說起,安絮兒的表情逐漸後怕。
這女人是多能潛伏,若不是秦佐,她可能一直都不會發現。
二人的對話自然是傳進了凌丙的耳裡。
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自以為是的潛伏原來早就被人家發現了。
不過這也說明了這個男人的陰險,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還一直偽裝。
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何派自己前來監視他,但她知道,這男人若是不站在殿下這一邊,將會為殿下帶來麻煩。
太過奸詐與陰險,的確是二皇子那邊人的做派。
秦佐可不知道自己被凌丙打上了二皇子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