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夢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再不復之前的從容淡定,面色漲紅,低聲咆哮道“我怎麼可能會脫呢?!如此羞恥之事,我當然是寧死不從了!”
在場之人懂得都懂,不懂也無需多言,不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極為好奇。
審訊他的是一名女子,剛進來見到他當時的模樣後只說了一個字,便是滾。
這讓郭夢凱大受打擊的同時,也放下了心來,看來是沒惹上什麼事,受點恥辱就受著吧,反正以後也不會來這輝夜鎮了!
一頭霧水的郭夢凱以及凱旋商行在被禁足,被告知一天內不得離開輝夜鎮,原本的行程不得不推遲,郭夢凱初來時對輝夜鎮的好印象全無。
回去商行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調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邊去打聽,一邊去盤問底下的人,而這時候那第一個賣出去貨物的漢子自然引起了郭夢凱的注意。
什麼?貨全賣出去了?
這幾天對輝夜鎮調查的也差不多了,自然知道賣出去兩三件是有可能,但全賣出去,就有貓膩了。
一番盤查,郭夢凱隱約摸到了事情的真相,而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們不僅被下令解除限制令,更是被強制要求立刻離開輝夜鎮。
憋著一口惡氣的郭夢凱當即就想著去找回場子。
雖說年紀不大,但江湖經驗還是挺豐富的,畢竟走南闖北了好幾年,跟著父親也學到了不少知識,在追蹤上有著自己獨特的招式。
於是,在經歷過沒日沒夜的前行後,終於趕上了秦佐一行人。
“所以,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
這下輪到郭夢凱好奇了。
場子看樣子是找不回來了,畢竟有白叔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是不能再為難他們,不過能與他們結交一番,也不算虧。
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又要從一個事兒媽開始講起了。
在經過秦佐的同意後,應衡將那天所發生的事再度回憶與講解了一番,其中包含了一開始被他們選擇性遺忘的,秦佐被迫脫衣服的那一段。
“...”
白巖與安絮兒對視一眼,表示並不知道秦佐脫衣這一段。
不過,也算是明白郭夢凱為何會受到那樣的羞辱了,估計是將他與秦佐搞成同一個人了,畢竟按照他的說法來看,最開始審訊他的人,並未見過秦佐。
安絮兒氣炸了“怎麼會有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
一想到教主大人差點被看光,安絮兒就想殺了那個不知名的女人。
她安有錢可不在乎那女人的身份有多麼高貴,就算是一國公主又怎麼樣,算起來,她也能被稱為魔教,啊不是,日天教小公主呢。
於是,安絮兒對那未謀面的凌阿玉產生了殺意。
殺意這個東西,往常在安絮兒腦海中不過是一閃而過,但這次卻是個意外。
一想到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敢窺竊教主大人的美色,還是以最低等的手段,她就怒火中燒。
“這件事,有古怪。”
秦佐下了結論。
那女子雖是打著調查的名頭,可這下令限制他們的人生自由又透漏著幾絲不對勁。
要知道,那天晚上,那女人可是一直在暗中觀察的,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在她的眼裡。
他們只是仗義出手的路人而已,雖說如不是那女人的及時救場,他可能忍受不了脫光而動手,可怎麼看他們與那黑店也不是一夥的吧。
心中原本對那女子還有些感激的,如今蕩然無存。
那女人對自己有異心,企圖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