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阿玉放下手中的小刀,眉頭緊鎖,似乎對手上剛出爐的作品不是很滿意。
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們其實早就到了一直在二樓的雅間,觀察著樓下的動態。
從秦佐一行人剛進來時,凌阿玉便瞧上了這個男人。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覺得他們在哪裡見過。
對於自己的自覺凌阿玉從不會忽視,自然對秦佐格外關注,對身邊的人也囑咐到,這個男人不能動。
這才有了後來他們抓人時避著秦佐的那一幕。
原計劃是等著他們被坑錢後,自己再從天而降下去抓人,可那叫應衡的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當面揭穿其中的道道。
凌阿玉開始還很奇怪,這麼不懂規矩的人是如何平安長到這麼大的時,秦佐對他的維護給了她答案。
應衡種種拖累秦佐的舉措讓她對他的感官極差,自然未曾給過他一個正眼。
“殿下,都交代的差不多了,陳詞馬上就能遞交上來給您過目,咱們接下來做什麼?”
半跪在地的頭領只覺得腿有些麻,感嘆殿下這番沉思的時間太過久遠,再這麼跪下去,今天一天都不用再做什麼事了。
這才不得不開口問道。
被打斷思緒的凌阿玉有一秒鐘的愣神,隨即恢復,小手一揮道“給我去查查那秦公子。”
不解風情的頭領問道“殿下懷疑他們是一夥的嗎?小的這就去查!您放心,與這件事有關係的,一個都溜不掉!”
“...”
凌阿玉還想解釋什麼,但頭領辦事心切,早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了。
正準備追出去時,那邊審訊完的陳詞又遞交了上來,無奈只能將此事暫擱一邊,專心處理眼前事務來。
......
四人在秦佐屋內商討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醒酒過後的安絮兒頗有些不好意思,衝著應衡尷尬一笑。
昨晚走得匆忙,買的那些土特產和新奇玩意們都落在了那間酒樓裡,唯獨應衡手中拿著一把依舊散發著奇怪味道的摺扇。
秦佐面色古怪的看了眼那把摺扇,想說些什麼,卻見應衡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不得不作罷。
還是別提醒他好了。
當安絮兒聽到應衡口中有名女子對秦佐格外關注時,更加懊悔昨日走得太快,沒見到是哪個賤人敢對教主大人動心思。
當然,描述的過程中肯定是沒有被迫脫衣那一段的,畢竟太丟人了。
白巖聽完後看著應衡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不得不承認,他也有些嫌棄自家少主這事兒媽的性子。
更多的卻是納悶,之前根正紅苗的江湖兒女性子,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子。
愛好打抱不平也得有個尺寸啊,哪有這麼個愣頭青說法。
應衡自然能感受到白巖注視的眼光,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對於應衡的保證,大家就只聽聽,並未往心裡去。
“那女子身份定是不俗,咱們還是儘快趕路的好,此等是非之地不易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