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龜息丸,二者無不將矛頭指向破曉。
秦佐此刻也相信了自己並不是殺人兇手,因為這銀針,他還真沒有,因為使不慣。
但他也不會相信是破曉所為。
人家有的是辦法整黃佳鵬這龜孫,死的這麼輕鬆倒是便宜他了。
“不是破曉,我相信。”
秦佐肯定的道,既然知道不是自己了,那這禁閉室也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了,得想個辦法脫身。
洗脫嫌疑後的秦佐,心中鬱悶一掃而光,拿起烤串就開吃,別說,這味道還真可以。
看著狼吞虎嚥的秦佐,朱成志笑罵道“慢點吃,管夠。”
......
老雷忙得焦頭爛額,心中暗罵著秦佐,這傢伙該不會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吧,兇器這麼刁鑽,角度也很專業。
可一想到那小白臉被煙嗆到的模樣,不免搖了搖頭。
他還是更相信秦佐只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
“老雷,還是沒有進展嗎?光憑那些證詞是不夠的,畢竟證詞沒有證據更讓人信服。”
身旁的法醫很是疲憊,他與老雷也是老搭檔了,遇到的案子都是旁人不願接手的麻煩。
這都得怪他們當時年輕氣盛不懂事,頂撞了那位,這才一直不受待見。
若不是因為他們業務能力還不錯,估計這碗公家飯都是吃不下的。
老雷猛吸一口,靠著菸草提神醒腦的他,也沒有任何頭緒。
到明天早上九點半之前,若還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秦佐,他們就不能關了。
“會不會又是假死?”
老雷突兀的來了這麼一句。
法醫搭檔額頭青筋直突突“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水平?”
這人都被解刨了,若不是解刨還真不知道他的死因,那麼專業的殺人手法,一看就是職業殺手,至於被點名懷疑的秦佐,他們都覺得不大可能。
“那怎麼辦,明天就這麼放了那小子?”
老雷有些頹廢,這還是他從警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毫無頭緒的案子,不免有些懷疑自己,難道是自己老了?
法醫丟給他一個衛生球。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話說,為什麼會懷疑是那小子?”
從法醫的角度看,這人絕對是職業殺手,每個二三十的功力,不可能做到這般完美。
就秦佐那小子,今年剛滿二十一,就算他打孃胎裡開始練這麼個手法,也絕對做不到。
這就陷入了一個死迴圈。
“不是我懷疑,是上面點了名要我抓的他,更何況與這紈絝生前發生衝突的,也就他這一個,不懷疑他懷疑誰?”
殺人動機是夠了,可殺人手段是經不起推測。
聽了老雷的這番話,法醫知道他也是不相信兇手是秦佐的,輕嘆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沒必要這麼趕進度了,先放他回去休息休息吧。”
老雷虎目一瞪,剛想反駁,卻找不到什麼立得住腳的道理,無奈只能搖搖頭,再次點燃根菸,走了。
上面那群收錢辦事的傢伙,他們也不是不知道,何必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當秦佐換回肥陳時,這一夜已經過去了,感受到肥陳幽怨的眼神,秦佐心中頗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等我出來,請你吃頓好的。”
肥陳並不領情,重哼一聲“一頓可不行。”
秦佐連忙賠笑道“管夠,管夠。”
“行了,我去上課了,你早點出來啊,等著你的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