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蔡必那傢伙又使壞!”
當州,在給所有想租地的百姓登記過後,蔡必又給付恩浩他們使了絆子。
聽到蘇策的話之後,付恩浩差點就拍案而起,可惜他現在還是斷手斷腳的病號,不然,桌案是有的疼的。
上次司徒奕宣佈那些土地只收三成租金之後,蔡必就來大鬧過總督府,緣由是那些土地不應該只收三成的租金,因為放眼天下,要哪個地方土地租金是三成,這個租金比例實在是太低了。
而且蔡必認為這些土地應該由當州官府來支配,而不是由總督府越級支配。
再有就是,蔡必死活不願在衙門門口架上打鼓,說這是違反朝廷律例,還揚言要上奏蕭皇彈劾他們三個胡作非為。
不過最後蔡必沒有成功,這些土地最後還是落入了總督府,給司徒奕的任命聖旨上寫的清清楚楚,管理當南府一切事物,只要不叛亂就不追究,意思就是當南府的所有東西都隨他們三個自己搞了,包括這些土地。
鼓架不架對付恩浩等人而言,問題並不大,他們已經向蕭皇請示,到時候整個當南府的衙門都要裝上的,如果那時蔡必還不裝,就是抗旨不遵,他沒有幾個腦袋是可以砍的。
而且,蔡必一個人一張嘴,總督府這邊三張嘴,並且個個都是一等一的才子,尤其是付恩浩,那是罵人都不帶髒字的,最後,蔡必灰溜溜的離開了總督府。
“是的,他不給百姓們的戶籍我們。”
蘇策有些惱火,口水都要說幹了,蔡必就是不把百姓們的戶籍資料拿出來給他。
“他怎麼說?”
去找蔡必要戶籍的時候,司徒奕並沒有跟著去,對當時的情況並不瞭解。
“他說,當州的戶籍已經很久沒有更新過了,最新的一次記錄,還是三年前的,拿他手上的當州戶籍對百姓們不公,讓我們自己再做一次戶籍調查。”
說起這事,蘇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當南府衙也有百姓們的戶籍資訊,但是當州最新的還真的是三年前的。
真不知道陳素原這幾年在做什麼,三年的戶籍資訊沒有登記,這也太過分了。
“臥草,三年!”
付恩浩真是吃了天下之大驚,三年沒有進行戶籍記錄,這是騙人的吧!
“不對,他是在說假話。”
三年沒有更新戶籍資訊,這也太假了,司徒奕馬上就判斷出來蔡必是在說假話。
每個人要更換住所都要到當地官府報備,每有一個人出生,其父母也都要到當地官府報備,以登記他們的基本資訊,其中就包括戶籍。
“我也知道他是在說假話呀,但是他帶我進去看過了,確實沒有這三年的戶籍記錄。”
蘇策也很無奈,明知道蔡碧是在說假話,卻沒辦法拆穿,他總不能帶人把當州衙門圍起來搜一遍吧!
“對了,來登記的有多少戶人家?”
統計數目的事情不是蘇策做的,他想知道多少百姓想租這土地。
“五天時間,來衙門登記的應該有四千餘。”
司徒奕也只能給個大概,昨天才登記完畢,確切的數目沒有來得及統計。
當州城及其周圍的人口有不到六千戶,來登記的大概只有三分之二,不是那些百姓不想來租官府的土地,只收三成的租金,誰見了都眼饞,但是他們跟王家或者跟孫家租地期限不是今年結束,他們也沒有餘力再租土地耕種了。
“四千餘戶,這要是自己去調查,怕是得要好長時間吧。”
付恩浩也不參與幫忙登記,他現在這個狀態,只能幹嘴活,動手動腳的事情完全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