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麼可能讓王健這麼快找到那些錢。
王海亮的媽撿到錢後,立刻把錢分成了幾分,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這老傢伙,非常謹慎,而且,她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去跳舞,生怕有人會回來找錢。
村頭廁所的衛生紙終於可以剩下一點兒了。
王健達到村子之後,也沒敢露面,一直藏在暗處,不敢露面。
農村人一到春天都農忙,所以兩個老傢伙下地幹活,王健潛入老家一陣亂找,什麼都沒有發現,一個人藏東西,一百人也不可能找到。
為了拖住王健,被我們收買的那個小弟一直在旁邊吹火,讓他不要死心。
主要是現在代祖德還處於懵逼狀態,讓王健找到錢還不是時候,先託上他一兩天。
而賀安紅也一直在準備著,提前往目的地派出了不少人手,都是心腹。
趁著這段空閒的時間,我打算回海瑞。
玉春樓不用在監視王健,被我叫了出來,臨走時,她拿起掛在牆上的那個玉墜,問道:“四爺,你的東西!”
我拿起玉墜看了看,放進口袋裡,“是我的就是我的,即使不是我的也要裝成是我的,現在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回來,感覺海瑞發生了不少變化。
似乎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娛樂了,就連一些酒吧都關了門,只要被警察發現有地方設賭局,無論是自己組建的私人局,還是生人局,都會拿下,賭資不管多少,直接沒收,人拘留,提供的場所也會貼上封條,只有一些綠色的KTV,普通遊戲廳苟延殘喘。
不過,除了市區,周邊的娛樂場受到的波及不大。
真好賭的,尤其是那些大賭鬼,都跑到私人會所裡去了。
我來到南旗瑞家的附近,院子裡的人員稀少,看來他已經決定離開海瑞,前往風城發展,有點兒孤注一擲的味道。
初畫也被我叫了回來。
我半躺在家裡的沙發上,問道:“最近,霍健和南一華有什麼動靜嗎?”
初畫道:“他們一直躲在西小區,沒動靜,不過他們倒是聯絡不少原來的人,好像要幹什麼大事。現在南旗瑞掌權後,不管他們的死活,無論是誰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我冷笑,“不是我看不起他們,他們就是有十個膽子現在也不敢對付南旗瑞,他們要對付的是我。我早就說過,人都是撿軟柿子捏,南旗瑞是他能捏動的嗎?他們不會去想他們有今天是因為南旗瑞沒有伸出援手,他們也許有過瞬間的想法,但大腦的潛意識會把這個想法隱藏,會去找另外一個理由,那就是如果不是我,他們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初畫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不如把他們做掉,省得夜長夢多。”
我搖頭,“留著他們還有用,雖然他們在這場戲中只是小角色,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但他們就像一根引線,把所有人的都拴在一起,只要他們這根繩子一斷,一切都會失控。既然早晚都要失控,那就留著最有用的時候失控吧。”
“那什麼時候呢?”
“走,去看看南程的賭船,這麼重要的地方怎能不去看看?”
雖然南程不在,但裝修一直在進行,資金已經完全注入完了。
我來到港口,看到賭船外面煥然一新,非常漂亮。我走進船艙。
施工隊的隊長看到我來,小跑著過來,他認識我,“老闆,您來了。”
我點了點頭,“你們接著忙,我就是過來看看,大約還有多少天能徹底完工。”
隊長道:“少說還得半個月,最後都是細活,越細活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