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意外的收穫。
初畫迅速帶著我來到那個競拍者落腳的地方,一個非常小的旅館,如果不是初畫跟蹤,我都不知道那是一家旅館。
確切的說,應該是某些人共用的落腳點。
我原來就說過,有一家叫建築師之家的地方,從門牌上來看,誰能想到那是領導們偷腥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也是這麼立的招牌,叫秋宇工作室。
只有一個燈廂。
也沒寫是做什麼的。
但是,如果一個組織內部,天南海北的人都有人,根本不認識,有時候行動後或者行動前,就會在這種地方聚集。
雖然這種地方給同一組織的人員提供方便,但也帶來了很多的不確定因素。
一般情況下,分別兩種,門口有密碼鎖,二是有暗語。
不管來人是誰,只要能對上暗號,就能進入。
我站在遠處的高坡上看著,指著紅色的大門,問:“他們就是進入那家了。”
初畫點了點頭,“對,他在門前敲了幾下門,裡面有人開門,就走了進去。”
看來這是靠暗語才能進去的地方。
但想要知道暗語是什麼,並不簡單。除非能抓住個人,逼問他。但這裡有個更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如果抓來的人故意說錯一個字,那麼就會立刻驚動裡面的人。
說不定,因為一個字的錯誤而喪命。
我讓玉春樓跟我一起,初畫帶著龍一凱繼續在這裡觀察,如果有人出來就跟蹤,但重要的一點就是,寧可跟丟了,也不能讓人發現後面有尾巴。
回到市區。
玉春樓買了不少化妝品。
在她的精心打扮下,我的外貌有了很大的變化。
站在鏡子前,我看我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來。
我們從另外一個方向靠近秋宇工作室,同時讓初畫他們離開,找個地方休息。
秋宇工作室在樓中樓以東的鎮子上,鎮上本地人口不多,很多外來打工人員都會住在這裡,操著各地噪音的人到處都是,我說著一口流利的東北話,在路邊的攤子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坐在秋宇工作室對面的小飯店裡要了些吃的。
工作室在街邊。
四周是圍牆,院子裡是三層小樓。
三樓的牆體的側面留著窗戶,裝有百葉窗。
裡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人的看不到裡面。
我慢慢喝著酒,從下午坐到了天黑。
終於,有人來到工作室的門口,敲門。
裡面傳來狗叫聲。
有人說話。
但因為隔著一街,再加上狗叫,我根本聽不清他們說得是什麼?
晚上,我住在旅館裡。
雖然是二樓,但能看到工作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