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合院不止一棟,但是我很少看到有人出現。
即使是獨棟的別墅,也應該會見到人。
現在仔細一想,四合院好像人很少。
十年多的時間。
好像也沒有人一個人登門。
尤其是謝南生,幾乎都沒有出去過。
靜水雖然比大五六歲,但那個年齡也應該是上學啊,但她沒有上過學,也一直住在那裡。
這不符合邏輯。
我站在樓上看著,大白天的,數十棟四合院裡死氣沉沉,連輛車都看不到,我足足看了一個小時,只看到有院子走出一個女人倒水。
像這種四合院,住在裡面的人都不是窮人。
至少得有車吧。
但我卻沒看到一輛。
現在是白天,也許到了晚上人就多了。
可到了晚上,連燈都亮得很少。
生活十年的地方,我居然一點兒都不瞭解。
我忍不住了,下了樓。
到了四合院的門前,門衛室還有保安,不過已經睡著了。保安我認識,我想他應該還認識我。我走到窗戶前,敲了兩下,保安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向我,“喲,小學,好長時間沒回家住了,是不是去外地上學去了?”
我點了點頭,“是,這不剛回來嗎?”
保安直接讓我進去了。
走到裡面快拐彎的時候,我感覺身後好像有人盯著我,回了一下頭,只看到保安在打電話,因為保安室關著窗戶開著空調,我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好像還哈哈大笑。
因為我們住在最裡面。
剛進去,迎面就走出一對夫老妻,小區的照明非常好。
男的看到我,“喲,小學回來了……”他非常親切地跟我打招呼。
我下意識地說:“剛回來。”
直到他們走了,我也沒想起我到底是不是見過這對夫妻。
他們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好像經常見到我似的。
來到家門口。
紅色的大門緊閉著。
我向上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蜘蛛網什麼的,應該經常有保潔打掃吧,物業費老頭應該交了很多年,大門上掛著鎖,這種鎖難不住我,掏出耳掏,開啟了鎖。
我深呼吸一口,雙手放在門上。
我甚至想,也許我開啟大門的那一刻,裡面的東西讓我大吃一驚。
突然,手裡響了。
嚇了我一跳。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條簡訊,上面只有兩個字:勿進!
頓時,我的汗毛孔都立了起來。
這說明,有人一直在盯著我。
我走得每一步對方都知道。
看了看手機號,我嘗試著撥打回去,提示關機,應該是甚至了來電轉駁,只能回信心,不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