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很快端著水過來,我開始洗手,怎麼洗也洗不完,給人的感覺就是,我在拖延時間,我洗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面板都洗掉一層,榮曼催促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我不理她,繼續洗手。
洗完之後,我就擦手,使勁兒地擦!
足足擦了五分鐘。
就連一旁的看客都看不下了,“如果再不賭,就算你輸了,出千算負……”
從洗手到擦完手,足足用了十多分鐘,讓所有人都不耐煩起來。
我拿起骰盅,猛地一吞,一個轉身,趁著轉身的那一刻,我晃了兩下骰盅,重重落桌。
彌勒佛神情詫異,我的速度更快,就算他耳朵再靈,也聽不出來我到底搖出了什麼點數,隨著我抬起骰盅,更讓所有人驚呼起來,我的骰盅下面,只有十二顆,另外兩顆已經碎掉了。
同樣也是對一點到對六點。
只不過彌勒佛是一串,而我的呈現四方形的,也是整整齊齊。
他可以玩兒漂,我也玩兒漂。
我相信此時的榮曼的心情又一次大跌!
彌勒佛哈哈大笑,“果然是我的徒弟,千術不再我之下,平局。麻將吧!”
新的麻將牌擺上了桌。
玩兒法簡單。
盲摸盲打。
麻將牌先是正面朝上,驗牌,然後扣下,十三張牌由自己挑選。
而服務生負責抓牌,除了我們手裡的十三張牌外,我們不能摸牌。
所以我們兩個人不是莊家。
如果同時有吃牌,有人碰牌,那麼碰牌的人是先手,然後就是槓牌,最先手的就是和牌。
因為南北方有差異。
所以麻將的張數是不同的。
北方的麻將有萬筒條共108張,東南西北共16張,中發白共12張,一共一百三十六張。而南方的麻將多出春夏秋冬梅蘭竹菊各一張,共8張,南方麻將是一百四十四張。
牌數越多,越難記牌。
這次我們用的是北方麻將,沒有花牌。
彌勒佛又問:“我們打臺灣麻將?”
我搖頭,“不,就國際麻將吧。”
臺灣麻將是十七張牌,多出三張,其他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十七張麻將有缺陷,就是很多番數都會改變,沒有了十三么等役滿牌,和牌都不大,而且牌越多,和牌越不容易,我只想快點兒結束牌局,把所有勝利的希望都寄託在撲克上面。(注:麻將的正確寫法是麻雀。“萬”即賞錢的單位,幾萬就是賞錢的數目。“筒”是槍口的橫面,即槍筒,幾筒則表示幾支火藥槍。條並不讀條,而是讀“索”,是綁雀鳥的繩子,所以“一索”的圖案以鳥代表,幾索就是綁住的幾隻鳥。麻將跟捕鳥有關,起源於南方。)
剛才扣牌的時候,我已經記下了全部的牌。
我相信以我彌勒佛的能力,能也輕易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