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其實,我現在很擔心,你賭船開業,原來的那些對頭恐怕都得跳出來,霍建,南一華,如果你和我摻和到一起,南旗瑞雖然不太可能直接我在與,但榮家也不可能讓你輕鬆營業下去。再者說,海瑞的博彩業的地震剛剛過去不久,現在開業,恐怕官面上都說不過去。”
南程卻信誓旦旦地說:“有素家出面,官面上一定能擺平。而且,我找到南一華,他說他願意站在我這邊,只要到時候分他一些就行。原來南旗航的朋友也都會過來。”
我不由地暗歎一口。
南程經營海瑞賓館好多年,眼光沒有一絲長進,鼠目寸光。
如果不是南旗航和南旗瑞,就一個南一華就能要了她的命,如果沒有北北的努力,也不可能運營那麼久,如果沒有張宇這樣的千門舔狗,估計早就被老千贏得關門。
她還天真的以為這是她的能力。
從頭到尾,有沒有她都一樣。
除了她能找些打手,保護著場子。
她居然更傻X到找南一華。
這分明是飲鴆止渴,與虎謀皮!
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霍建,這個傢伙老謀深算,現在躲了起來,肯定趁著這段時間計劃了很久,他越是不出面,就證明開業的那天越危險。
我沒心情喝酒。
南程也沒有喝,拉起我,來到臥室前面,裡面是一張豪華的圓形大床,“老公,等船開業後,我們買所大房子,也一定要這種大床。”她又拉著我來到床邊。
順勢把我推倒。
頭貼在我的胸口。
這種情況下,我如果再拒絕,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來我心裡有鬼。
所以我一翻身,把南種按在身下。
她長得很漂亮。
但女人分為了兩種,一種是福星,一種是毒藥。
毫無疑問,南程屬於後者。
她初次把自己交給我的時候,恐怕就是為了今天。她這種人,覺得能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卻是被玩兒的那個傢伙。
毒藥的女人,一旦沾上。
後果不堪設想。
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更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一覺醒來。
天已大亮。
南程起來後,說還有一些事情。
她一走,我就拿起電話,打給素顏,“素顏,你在保險公司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