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同父異母。
可白蘇和我媽之間如同水火,她要是認出我來,早就對我動手了。
周墨說:“各位,我知道你們害怕!我還不是一樣,現在索命地纏上了我們,我們躲是躲不掉的,所以我們要團結起來。”
黑臉道:“團結有什麼用?我們連對方的影子都摸不到,只要索命的一出現,一準在你背後,你看不到他,他卻天天盯著你。他們只是想要碗,只要我們找到碗,拿碗換一命,希望才大些。我們苦苦找了這麼長時間,一隻碗都沒找到,我懷疑是茶蘇的人乾的,他都死了這麼多年,肯定有人繼續走他的路,要我們死!”
我漸漸明白了。
白蘇這股勢力不知什麼原因,招惹上了索命門,肯定是死不了不少人。
想到活命,就用十二生肖碗來換。
這中間有我爸的原因。
我就奇怪了,白蘇都給我爸生了個女兒,兩個人應該是有感情的,即使只有一夜,看在女兒的份上,也不能斬盡殺絕,現在看來,我爸連周墨都沒打算放過。
都說虎毒不食子,我爸做得確實有些過分。
而且我在墓地裡見白蘇的時候,她依舊深愛的我爸。
可怎麼兩個人現在勢成水火,我爸非要殺死這些人呢?
像這樣的會議恐怕不知道開了幾年了,那些沒來的老人,有的可能已經被殺死了!
周墨再次把我們掃視一遍,道:“現在我們知道,有幾隻碗已經落在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手裡,想要保命,就要殺死他搶到碗。”
黑臉道:“那個開始叫童博學,後來叫周離的人?我聽說過他,他現在仗著身後有金寶樓,到處招搖,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這個傢伙善於做局,又好鬥,南旗瑞在風城的開場的第一天,就被他給攪和黃了。而且這個人,神出鬼沒,都知道去哪裡找他。”
周墨冷笑,“是人都有弱點。南家姐妹就是他的弱點,只要她們出事,周離一定會出現。我打聽過了,南程的賭船就要開業,她一定會回來,到時,我們拿下南程和南風這兩個賤人,那個孽種就得跪地求饒!”
我心想,你想不到吧,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裡。
等到時機成熟時,就是你周墨的死期!
……
賭船裝修完畢,就等著開業了。
我特意把南程叫了回來。
至於南風,我讓她躲在大西北一定別回來。
雖然海瑞現在看上去風平浪靜,但實際暗流湧動。
回到賓館,我問初畫:“那個泥瓦子呢?”
初畫道:“他還好,跑不了。”
我問玉春樓:“賀安紅呢?”
玉春樓道:“她已經離開風城,逃到南方去了,南家小七兒也跟著一起去了。”
我拿起掛在牆上的吊墜,掛在脖子上,又緊緊地攥了一下,道:“初畫,你跟我去機場,接南程,主角回來了。”
接完南程,我帶著南程到了船上,剩餘的尾款還是我結清的,我從南旗瑞的場子撈了一億回來,也是時候出點兒血了,南程很興奮,像個孩子似的在船裡跑跑跳跳。
最後,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老公,我送你的玉墜你一直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