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強已經是個死人,他也不在乎在多一條人命。
鬼眼蹉跎雖然徹底失明,但我依然不會放過他,在這場鬧劇中,他是必死的棋子,殺一儆百,殺雞儆猴,同時也讓南旗瑞的場子見見血。
聽完我的解釋後。
商利平和賀安紅一臉驚訝。
我又一次回到海瑞。
南旗瑞在風城丟大了臉,應該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他還要對付我的話,也需要時間。
玉春樓開著車,我和初畫坐在後排。
來到龍河邊上,一輛皮卡車停在樹林裡。
我們的車一停,劉大強就從車裡下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
我說:“老表,謝了,要不是你震懾住了現場,恐怕昨天我還真出不來。”
劉大強哈哈大笑,“表弟呀,要不是你,恐怕我早就被海瑞這幫雷子抓住,拉到刑場槍斃了,現在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我說:“你剛剛拉起一幫兄弟,正是需要資金的時候,這次我從賭場贏了些錢,正好你拿去用。”我朝著玉春樓一招手。
玉春樓把一個箱子遞給了劉大強。
劉大強這次並沒拒絕,“那我就不客氣了。老表,有事說話。”
我笑了笑,“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劉大強一臉茫然。
初畫開啟車的後箱,把畫梅從裡面拽了出來。
畫梅雙手雙腳被死死的綁著,嘴上還纏著膠帶,她被拉了過來,摔倒在我腳下,拼命掙扎,不斷求饒,眼睛裡盡是求生的慾望。
我不是耶穌。
更不是上帝。
無論做過什麼錯事,上帝都能原諒。
有仇必報,能今天報絕對不會等到明天。
只有這樣,才能在江湖上活得更久一些。
我看著地上的女人,道:“就是這個女人要害我。我把她送給你們,像這種姿色的女人,並不多見,就當給你們的兄弟發福利了,福利享受過後,就埋了吧。”
劉大強看著女人,“這個不錯。沒一個鐘下不來,兄弟們,來呀,帶走,輪兩天,埋了。”
畫梅劇烈的掙扎著,眼淚流下,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劉大強的兄弟才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硬生生拉到車前,裝了進去。
我怕劉大強最後不弄死她,還故意說:“她可不簡單,後臺硬,我是偷著把她帶來的,你可做得乾淨些。”
劉大強拍著胸脯,“放心吧,我弄死的人,警察一輩子也找不到。”
我們就這樣分別了。
看著劉大強遠去,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冰冷。
胡永吉的命他早死要還的!
我轉過身說:“走,我們回去,是時候找南一華算賬的時候了。”
回到海瑞市區,我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不由地回憶昨天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