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瑞。
他們非常好奇我這半個月幹什麼去了。我這才把實情說了出來。他們都大吃一驚。胡永吉問:“四爺,金寶樓的人為什麼救你?”
我搖頭,“不知道。這中間一定有內情。”
玉春樓看著初畫,她可能沒想到,半個月的時間,我竟然帶著一個女人回來,“初畫,你是哪裡人?”
我假裝咳嗽了一聲。
初畫是正宗索命門的人,是不可能說的,就連我,她一樣不會說。
“春樓,海瑞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沒等玉春樓說話,胡永吉搶過話,“四爺,你可能不知道,南家姐妹都快急出病來了。”
我皺起眉頭,“說正經的。”
“南程那有人下了戰書,千手閻王是跟你對賭。南風那找了你幾次,好像有什麼急事,她似乎遇到什麼麻煩,告訴我,如果你回來,就給她打這個電話。”胡永吉把一封沒有開封的信遞給了我。
我接過信,走到窗邊。
其他人也沒什麼事,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初畫和唐刀面對面的坐著,玻璃上映出兩人的影子,我不動聲色盯著玻璃看,我就在想,難道是兩個人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初畫突然道:“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認識。”
唐刀道:“我也覺得我們似曾相識。”
他們之間的語氣非常不友好,不像是剛見面的朋友,就算兩人都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也不會是這種語氣,似乎帶著尋仇的味道。
我沒有多想,開啟了信,裡面寫著一串電話號碼,我給南風打了過去,“喂!”
南風第一句就讓我吃驚,“這麼長時間連個訊息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X!”
“有時間嗎?”
“什麼事?”
“我爸逼著我回家,我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我躲起來了。既然你回來,陪我回家吧,見見我爸,如果他想關起我,你就帶著我殺出去,可以嗎?”
我聽了之後,覺得這是一次機會,“我可以帶著人過去嗎?”
南風道:“有我在,你就是開著飛機也能進去。”
我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發現鐵牌所剩無幾,雖然紙牌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殺傷力也很大,但容易受潮,得找個鐵行幫我打造,我把匕首橫在眼前,看著雪亮的刀身,上面刻著一個篆體的戮字,師父留給我的,只是到現在,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含金量到底是多少。
我帶著唐刀和初畫,去往郊區接上了南風。
南風看看他們兩個,沒說話,上了車,徑直來到南家。
她家在海瑞的半山腰,富人區,山間風景秀麗,薄霧瀰漫,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公路是修得非常平整彎曲的盤山路,給人一種“曲徑通幽”的感覺。
黑色鐵欄的大門非常威嚴,門口站著保安,見到我們過來,走到路的中間,攔住我們的去路。
南風從副駕駛探出頭來,“是我。”
保安立刻讓出了一條路,院子的噴泉正噴著水,幾個花匠打理著花草,我停了車,南風拉起我的胳膊走向別墅,屋裡的保潔見南風回來,立刻鞠躬。
她隨口問道:“我爸呢。”
“在樓上。”
到了二樓,南風來到書房前,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進去,一個頭發花白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著報紙,聽有人推門,生氣道:“誰這麼沒規矩,不敲門就進來,出去!”
南風沒動,面無表情冷冷道:“爸,是我。”
南旗航轉頭一看,立刻放下報紙,露出慈祥地笑容,“小風。”說著就向她走了過來,“這幾天你去哪了,電話也不接,把我急壞了。”
我對南旗航的印象不好,古董換女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