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衝著我笑。
我覺得他眼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我在哪裡見過。
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打手們逃得更快了,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平頭接著說:“再見!”
兩輛汽車轟鳴著離開。
幾輛警車帶著帶著幾十名防暴隊來到我們面前,地上躺著一地的人,有捂著傷口求救的,有掙扎著想逃走的,還有一動不動的。
我們也被帶走,送進醫院。
警察面對這樣的重大案件,非常重視,但令人頭疼的問題也迎面而來。
所有被抓的人,只要是活的,就一口咬定他們就是因為交通事故面而引發了的衝突。
我們所說也差不多一樣,也一口咬定有人別我們的車,發生了事故,兩方人就打起來,那四名交警也親眼看到了事故的發生。
而且這些打手還主動往身上攬罪,承認是他們先動手,看我們開的是賓士,想敲詐一些錢,沒想到遇到了硬點子。
至於那些弓弩手和兩輛突然出現的車,誰也不知道。
警察也調查我們的通訊裝置,我給弓弩手發的資訊是:我現在正在西昌路上去往市區,有時間一起去海中金飯店吃飯。看上去非常正常,也查不出什麼。
案件陷入僵局。
而且我們也是受害者。
警察肯定不信,但不信也沒有辦法,調查了一下,也就沒再找我們。
我們回到天河古玩城,現在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南風這裡。南程沒跟著我們一起去,看著南程戴著口罩離去,我心裡罪惡感覺越來越強。
就憑著我的感覺,她身後有強人,就被我害成這樣。
南風有認識的私人醫院,我又一次住院了,我生氣到了極點,難道我就從醫院裡走不出去嗎?我們身上的傷並不重,縫合好傷口就沒事了。
回到亨通寶行。
南風找了個理由讓何掌櫃離開。
好長時間沒見,何掌櫃沒有什麼變化,衝著我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現在被南一華糾纏得厲害,把這個何掌櫃忽略了。
我們三人圍桌而坐。
南風開啟電腦,把一張隨身碟插進去,接著牆壁上出現了投影,她一邊動著滑鼠一邊說:“童博學,這是今天一個奇怪的快遞送到我這裡,收件人是你。裡面只有這一張隨身碟。我沒有看,我看了一下快遞包裝,沒有發出時間,也沒快遞公司的印章,這就說明這東西是透過一個假的快遞員送到我這裡來的。你看吧,我先出去一下!”
我攔住了南風,“沒關係。”
南風也沒客氣,開啟隨身碟,只有一個檔案,裡面多是圖片。
第一張照片照的是海瑞賓館,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照的,與現在海瑞賓館不一樣,還是一棟五層樓的小白樓,不過透過背景可以看出賓館的後面就是海瑞電視塔。直到現在電視塔還有。
我沒有看明白這張照片的意思。
南風看了看解釋說:“這是原來的海瑞賓館,現在的海瑞賓館是南氏集團發展起來後再建的。”
我點了點頭。
南風又點開了第二張照片,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層頂上還亮著燈,沒有窗戶,四面的牆壁上都貼著桌布。
就是在兩千年,貼桌布的都不多。
不過,我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普通的桌布,而是專門儲存古董文物的防潮紙,貼著牆壁立著不少架子,上面擺滿了古董,地上放著不少箱子,有人背對著照相的人開啟了箱子,裡面全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