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
好吧，可能也順帶再泡個澡。
周青摸了摸自己的臉，故意把手指上沾到的灰伸到蘇巧芸面前晃了晃：“你看我這髒的，都能搓下來了。”
“行啦，知道你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乘我不注意往自己臉上抹灰是為什麼，我這不都給你買了服務嗎？好幾萬呢，不用也浪費，待會你就好好享受吧，我不會影響你的，真的！”
蘇巧芸很乖巧懂事的樣子。
可她越是這樣，周青的心裡就越沒底。
這妞該不會懷疑我有什麼用心吧？
我抹灰是怕方文明認出來啊！
說話間，兩人來到一棟仿古代建造的小樓前。
這棟五層高的小樓，應該是整座會所最高的建築了。
門口鋪著紅地毯的臺階兩側，儀立著十名衣著暴露，姿色各異的宮裝女人。
差不多各個年齡段的都有，倒也挺全的。
看到挽手而來的兩個人，這些女人們雖然早就接到通知，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一臉的怪異。
好在都訓練過的。
領頭的一使眼色，眾女齊齊躬身行禮，拖著長音道：“歡迎皇帝回宮……”
“應該是恭迎陛下回宮，懂嗎？還有你們行的禮也不對！”蘇巧芸眉頭一橫，挑刺道。
“……”
周青無語了，你還跟人家計較這幹嘛？
待進了樓，沒等他這個陛下開口呢，蘇巧芸就擺出一副正宮娘娘的派頭，挨個指使道：
“你們兩個，去看看水溫調好沒。”
“你們四個，去買一套卡迪蘭黑色西裝，要18號的。”
“你們三個，去把恆溫器調一下，要比室內溫度高6度，洗完澡出來怕著涼。”
“你，說你呢，現場就你年齡最小了，還愣著幹嘛？去準備點創傷膏、酒精、棉籤和包紮帶來！”
眨眼功夫，鶯鶯燕燕一屋子的女人們都被攆走完了。
周青傻眼了。
看著空蕩蕩房間，恍如剛才那一切都是幻覺。
只剩蘇巧芸自己往他面前一杵，標標準準的一個蹲安禮，拿腔作勢道：“陛下，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周青冷著臉一揮袖子——
“稍安勿躁！”
說完，轉身逃也似的往樓上去了。
與此同時，演繹時代會所門外。
一個瘦小的中年人走出會所，鑽進路邊停著的黑色小車內，掏出電話，穩了穩神，這才拔通了號碼：“蔣總，已經確認過了。”
“對，買的是最高階的服務。”
“是個女人買的單。”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