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五十歲出頭,雙眼炯炯有神,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
石誠打量一番過後,搖頭苦笑道:“就算我分析出來也沒用不是嗎?”
“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的話,還有誰能堅持查下去?”
聽了所長的話,石誠微微一怔,頓覺大有道理。
“我需要檢視案發當晚我行駛道路上的所有監控。”
“給他看。”
……
二十多分鐘後,石誠吐出一口濁氣,畢竟是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不得不萬分慎重,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案發當晚9點55分我……嫌疑人接到警務所的電話,10點10分嫌疑人開車離開了長樂公館……”
石誠從時間線上分析了一下當晚的情況,隨後鄭重其事道:“嫌疑人從開車經過前一個探頭到再次打車只見的時間僅25分鐘。而據我所知那藥得半個小時才會起效。”
他點到為止,再沒繼續說下去。
那藥半個小時起效,正常人在沒有約好女伴之前就服用,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嘛!
不過呢,這也只能算是一個疑點,不能作為證據。
“還有一點,受害者沒有檢測出任何服藥症狀,也就是說神智清楚。那麼當時為何沒有丁點反抗?就算身嬌體弱,也應該給施暴者留下一些傷痕才對。”
“如果受害者被一擊打暈呢?”有人發問。
“那施暴者的打人原因呢?是價格沒談攏還是受害者臨時起意想從良?這就好比一個餓極了的人在面對豐盛美食時非但沒吃還怒不可遏的將美食倒進了下水道一般荒唐。”
石誠的話令在場不少女性都不自覺的紅了臉。
不過好說歹說,雖然這話粗俗,但是卻有一定道理。
畢竟透過調查受害者的確私生活糜爛,有過站街的經歷。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一名女警發問。
“我得罪的人還真是不少,一一調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頭緒來。”
石誠話音剛落,就聽到許多人都不自覺的嘆息出聲。
一時間,辦公室裡的氣氛壓抑而沉悶。
正當此時,忽然有人推門進來,鬱郁嘆息道:“同志們,又有一件頭疼的案子來了。”
聽到這話,一眾警官不禁皺眉嘆息,最近棘手的案件接二連三,真是讓人心煩意亂。
緊接著,大家各司其職,而石誠則被一名警官帶走。
正當石誠路過案件受理大廳時突然聽到一道夾雜著他鄉遇故知般激動的聲音:“石誠,你怎麼會在這裡?!”
石誠順著聲音看去,卻見是一個眉清目秀、身材勻稱的女子正興奮的看向自己,而其明媚的眼眸中卻充滿著狐疑的光芒。
“你是?”
在大腦中努力搜尋一番,石誠依舊沒有找到有關這個女子的任何資訊,暫時可以斷定為完全不認識。
“我是劉瓊思啊,咱們小學六年級還是同桌呢。你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真是令人傷心啊!”
看著女子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石誠努力回想一下,還真就記起有這麼一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