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真的沒事。”敖小白雀躍地叫道。
青言臉上也是露出了欣喜之色。
而眾人的目光落到他手上提著的那個黃袍中年人身上時,又是露出吃驚之色。
“城主……城主大人!”
“真的是城主大人!怎麼會是他?”
很快,人群中便有人認出了被唐三藏拎回來的人是誰,想起先前那道囂張無比的話,已經有不少人猜到了一些東西。
“是他,這一切一定就是城主弄出來的!”
“難道設立飛衛就是為了不讓我們出城,就是為了今天做準備?”
“做得好。”唐三藏看著青言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青言出言提醒,今天恐怕是找不到邢方在哪裡了。
“這是我改做的。”青言也是青澀地笑著點了點頭。
唐三藏把手裡已經受了重傷不能動彈的邢方丟在地上,看著落回到高臺上的朱恬芃說道;“問一下他有沒有開啟須彌珠的辦法,現在就算知道如何解開他們的出城詛咒也太晚了。”
“這個我在行。”朱恬芃颳了刮筆直,目光不善地在邢方的身上打量起來,從乾坤袋裡掏出了一堆刑具。
一旁的梅斯下意識地往著旁邊挪了挪,眼裡閃過一絲恐懼之色,看來對之前的刑罰印象深刻,已經有陰影了。
“如果他也沒有辦法的話,怎麼辦?”孫舞空落回了高臺,看著唐三藏問道。
“那隻能打破這塊區域了。”唐三藏伸出一個手指,沿著安全區畫了個圓。
“好了師父,冰凍完畢。”敖小白和沙晚靜同時收手停下了冰凍術,整座高臺都被藍色的冰塊包裹著,散發著冰冷的寒氣,至於地底之下到底還被冰凍了多少深度,只有敖小白和沙晚靜知道。
“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死吧,所有人一起死吧!既然當年沒人可憐我們!憑什麼你們就能活下來!”已經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的邢方大聲叫著,滿臉是血的臉上滿是歇斯底里的瘋狂之色。
安全區隔離之外的瘋子們,似乎也受到了他的影響,變得愈發瘋狂,開始用身體,用各種東西瘋狂砸著薄膜,從喉嚨中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淒厲程度堪比鬼哭狼嚎。
“那邊那位昨天一開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後來變得可乖順了。”朱恬芃笑吟吟地看著他,先抽出了一根金色的鞭子,對著邢方的臉劈頭便是一鞭。
那鞭子上不知沾染了什麼東西,一落到邢方的臉上,不光深可見骨的傷口,還直接腐蝕出了一道道黑煙。
先前還硬氣無比的邢方立馬疼得哀嚎起來,那聲音直接蓋過了安全區外的數萬瘋子,讓臺下的眾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再看向朱恬芃,不由有了幾分敬畏。
唐三藏看了一眼邢方,如果他真有解開須彌珠的辦法,或許遷流城能夠完整儲存下來,如果他沒有的話,遷流城就必須換城了。
“我好像見過這個東西。”這時,一道聲音從一旁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