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應戰?”
敖丁聞聽此言如芒在背,暗罵自己一時衝動著了對方的道。如果應約,必敗無疑,不應,實在丟臉。他含情脈脈的看了光子一陣,右拳緊握一咬牙一跺腳,“好,明天就明天!”
重墟被他五味陳雜的模樣逗笑了,“跟你開玩笑的。不跟你比了,你又打不過我。”
“誰說我打不過你!”敖丁嘴上不服,心裡卻知自己確實不是重墟的對手,尤其那套錘法著實拆解不來。
重墟卸去麒麟真身,換回人形,同時揮手示意同伴不必劍拔弩張。他拿出一枚丹藥遞給敖丁。
敖丁斜眼看他,“這是什麼?”
“我說是療傷藥,你信嗎?”
“幹嘛不信。”敖丁二話不說把藥塞入口中。
“哈哈,你中毒了!”重墟裝出一副邪樣仰天大笑。光子聞言嚇了一跳,想要動手卻被誇茂和玉兔按在了地上。
敖丁不為所動,像看傻瓜一眼瞥了重墟一眼,似在說:“白痴,是毒藥還是療傷藥我難道感覺不出?”
重墟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坐在了敖丁身邊,從百寶囊裡掏出三瓶二鍋頭,將其中一瓶酒丟給誇茂,又拿出一包詥詥花生,問:“聊幾句?”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別拒人於千里之外嘛!”重墟有段時間沒有喝酒了,擰開一瓶二鍋頭喝了一口,辣的直伸舌頭。
敖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也開一瓶二鍋頭倒入口中,卻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一眼酒瓶酒精含量百分之五十八,不由咋舌,怪不得這麼嗆,原來酒精含量比清酒高這麼多。
重墟暗自偷笑一陣,一本正經說:“你說你一條蛟龍不在天上好好待著跑島國來做什麼?”
敖丁沒有作答。
重墟丟擲自己的猜測,“你該不是敖拓的後人吧!”
敖丁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但是他看重墟的行為卻等於說出了答案。
重墟心道:“乖乖!他真是敖拓的後人。”
5000年前大禹治水時,一條惡龍在大河翻江倒海,搞得民不聊生,給大禹帶來不少麻煩。這條惡龍便是敖拓。
大禹深恨此獠,親自前去伏龍,與惡龍大戰三天三夜,惡龍不敵。逃到了臥龍山藏在山體之中。卻不曾想藏頭露尾,被大禹發現,又是一通窮追猛打。
敖拓葬身的洞窟至今猶在,就是著名的臥龍山藏龍洞。
敖拓一路奔逃跑到海東省附近,被大禹擒獲。大禹用捆龍鎖將他封印在舜井之中,告訴敖拓除非“鐵樹開花”否則不許出井。
重墟曾專門去舜井看過,發現裡邊沒有惡龍,聽井邊的老人說宋朝的時候有一年,一個賣糖葫蘆的大漢打此路過,口渴河水,就把他插糖葫蘆的杆子放在井邊。
那壯漢力大用的是根銅杆,井裡的惡龍看到杆子上的糖葫蘆便以為是鐵樹開花,從井裡飛上了天。
重墟當時想:“只怕鐵樹開花是以訛傳訛的謠言,敖拓之所以逃出昇天是封印時日漸久,法力日漸不足。敖拓修為大漲,此長彼消衝破了封印。只是不知他跑去了哪裡?”現在可好不曾想在島國碰到了他的後人。
思及此處,重墟心頭警鈴大作,暗道:“他不會過來支援吧!對付條蛟龍尚且遊刃有餘。5000多歲的老龍,我可打不過。”他放開幾縷念力四下窺探,見方圓數十里之內沒有危險源,方才放心,問敖丁,“你是敖拓的兒子還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