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江宇單身手撐地，迅速起身，使出一個黑虎掏心。
來人笑了笑，一側身就躲掉了。
江宇也笑了，五指一捏，嘭的一聲，一團洶湧的靈氣從指間爆出。
“就這？”
那人也不管洶湧的靈氣，任由靈氣撲打在自己身上。
“怎麼可能。”
江宇見自己蓄力的靈氣，居然跟空氣一樣，傷不了對方半點。
還在驚訝中的江宇，莫名其妙又倒飛出去，只見那人站在剛剛他站的地方。
“沒意思，不玩了。”
伸出中指，指尖慢慢聚集著靈氣。
江宇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雙眼看著夜空，口中喃喃自語：“老大，對不起了，沒能完成任務，也沒聽你的第一時間跑路。”
江宇閉上雙眼，靜靜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沒有等來想象中的一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習哲的臉，一臉壞笑。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輕輕說句：“死前幻像？”
臉上一疼，下意識的太強勢捂住臉。
“想什麼呢，沒事了。”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內，江宇坐起身，明白老大又一次救了自己，剛要說點感謝的話。
“別多想，這你得謝的人是他。”
習哲扶起江宇，指著身後一道身影說道。
江宇站穩後說道：“他？誰啊，老大搬什麼救兵來了。”
說完順著習哲指的方向看去。
“大師！”
習哲笑了笑說道：“我跟你一樣也挺好奇的。”
江宇指著那身影說道：“真的是他？怎麼看起來好像哪裡不一樣，高了也瘦了，要不是臉長得一樣，我都認不出了，這才多久沒見，怎麼換了一個人似得。”
不遠處站著一個跟善德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不同的是，他穿著一聲黃色袈裟，比善德高了大概半個頭。
僧人開口說道：“我是他，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