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問道:“兩位大師,分開住還是住一起呢。”
“一起。”徐知魚想了想,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跟著這死和尚比較好。
善德倒是無所謂,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劉言帶著二人進去開著門的房間內,開口問道:“委屈兩位,不知道這附近兩位大師滿意嗎,不滿意我馬上讓人換。”
徐知魚看了看,房間典型的現代東方國家的新式臥具,牆上有貼合裝修的幾副山水畫。
靠窗位置一張桌子,上面擺著茶具,美中不足的是隻有一張床。
對這個房間還算滿意的徐知魚,點點頭說道:“這裡可以了。”
劉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徐知魚有事就找他,然後讓他們好好休息先。
等劉言走後,徐知魚馬上關上門,終於有機會把憋著的問題問出來了:“喂,你這是幹什麼啊,玉牌被偷了,咱們不去拿回來,跑來這裡做什麼,而且這是怎麼回事,你得跟我好好說說。”
“貧僧要是不說呢。”善德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回到。
看見善德這樣子,徐知魚氣不打一出來,說好的去瑤池,不按計劃也就算了,什麼情況也不跟自己說,一直被他牽著走,便指著善德說道:“那好,那我不陪你玩了,我要回去。”
善德按下徐知魚手指:“別啊,貧僧說,都說。”
頓了會又接著說道:“玉牌的事不用急,上面有我印記跑不了,再說了瑤池也沒那麼快開啟,至於這裡的事嘛,一下車就冥冥中感應貧僧應該這麼做,有緣。”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我不滿意。”徐知魚翻了個白眼說道。
“算了,這事就這麼算了,以後有事能跟我商量一下先嗎,”
“呃,沒問題。”善德摘下假髮說道。
樓下劉言劉聰都張大著嘴巴,一臉震驚。
“我知道有點不可思議,但事情就是這樣的。”劉語看著兩個弟弟震驚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可轉念一想,剛剛自己不也這樣嗎。
心裡想到完了,剛剛自己在兩位大師面前,這樣是不是很醜啊,呀,不行,得找機會在大師面前挽回形象。
“姐,你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我吧,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劉聰回過神後,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對,姐你是不是逗我們兩個玩呢,我知道爺爺病肯定好了,但沒你說的這麼玄吧。”劉言也不相信的說道。
“不信?不信等爺爺醒來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劉語自己其實也感覺像做夢一樣,但親眼所見不相信不行啊。
“那我現在就上去看看。”劉聰說著便起身抬步。
劉語朝蠢蠢欲動的劉聰說道:“站住,你幹什麼呢,打擾爺爺休息,要是爺爺因為這個有個什麼變故,我饒不了你。”
劉聰停住腳步,重新坐下:“對,對,對,我昏了頭,怎麼能去打擾爺爺呢。”
劉聰剛坐下,沒想到劉言又站起來,一邊急急忙忙跑上樓,一邊大聲說道:“不行我要上去守著兩位大師,不然跑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