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駛往新疆的高鐵上,車上人不多,一個滿身lo的青年,染著黃髮帶著耳機,正目不轉睛的打量座位對面的女人。
被打量著的女人一頭黑髮長且直,可能因為睡覺冷,用衣服蓋上身。
用手肘頂了一下,旁邊的手纏著繃帶的青年,繃帶青年睜開眼睛,揉了揉眼後說道:“幹嘛啊,很痛的。”
lo男低頭在繃帶男耳邊說道:“看對面,這個女施主不得了。”
說完撇了撇眼神,示意就是這個女人。
翻了個白眼,繼續閉眼睡覺。
調整著姿勢,輕輕抬起綁著繃帶的手。
古人說的樂極生悲,怕就是自己這樣了,兌完彩票剛出門,就從樓梯摔下,把手都摔傷了。
“徐知魚。”一身浮誇氣質的青年,見人不搭理自己,再次開口說道。
“閉嘴,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一看見這個人,徐知魚就生氣,一個出家人怎麼這麼庸俗呢。
想到自己剛拿到手四百多萬,還沒捂熱就被這個死禿驢花去一百多萬,心裡就滴血。
“怎麼了,還生悶氣啊,錢財乃身外之物,為這些生氣不值得。”
強忍著想揍人的衝動,徐知魚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啊,身外物,那你把手錶還我,我拿去退了。”
死死捂住自己手錶,原來是換了裝束的善德和尚。
鬆開捂住的手,善德和尚眼睛一轉:“也行,手錶還你,但你得給貧……不對,給我買一輛車。”
“有了車我們就不用坐這個了,我開車帶你去,車上座位比這個軟。”善德和尚嫌棄的說著。
徐知魚很是無語,不坐飛機的是他,非要硬座的也是他,最後挑剔的還是他。
“你不是會飛嗎,怎麼不帶我飛過去。”
善德和尚輕飄飄的回答道:“你以為飛行不要靈氣的啊,現在根本沒辦法補充,用一點少一點,當然省著點用。”
真想把這和尚丟下去,前天自己可是親眼看見這個死和尚,不要錢似的到處飛來飛去。
問他在幹嘛,他說很久沒飛過了,練練手感。
徐知魚以為他是準備帶自己飛過來。
沒想到這個死禿驢居然告訴自己,飛過來太費靈力了。
徐知魚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你不是說這個時間存在很多跟你一樣的人嗎?怎麼知道哪些是。”
“很簡單啊,看一眼就知道了。”覺得無趣的善德和尚拿出手機,開啟某直播平臺,津津有味的看起來,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誰也想不到一個和尚愛看直播。
還是直播跳舞的,徐知魚現在很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和尚,戒律對他好像沒有約束力一樣。
除了色戒暫時沒見他犯,其它的差不多都犯了。
“這車廂裡有嗎?”
依依不捨的抬起頭,隨便指了個女人:“那個就是。”說完繼續看自己直播去了。
“那個?”徐知魚順著手指方向看去,對方也好像有感應似的看過來。
四目相對。
淡藍色上衣,配黑色短裙,栗色捲髮,精緻的五官,配上淡淡妝容,活脫脫一個氣質美人。
徐知魚看到她起身走來,趕緊把視線移開,看向窗外。
不會要打起來吧,到時候是跑還是不跑,想起自己腿受傷,好像也跑不了。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