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我雖說話不太靠譜,何曾油嘴滑舌過這些?”
幸村順勢想要伸手將秋兒攬入懷中,胸前卻結實捱了一拳踉蹌著退開。
“你說的雖好,本姑娘也挺感動,不過道理卻不是這個道理吧?”
秋兒圓睜著杏眼說道。
“那是什麼道理?你怎麼有點喜怒無常的架勢?”
幸村皺眉揉著胸口抱怨道。
“道理?道理便是倘若你幸村出了什麼事情,我秋兒又豈能獨活?”
秋兒說罷低下頭,面頰泛起了紅暈。
幸村不曾想過秋兒會說這些,聽到這句話,彷彿世間的所有幸福快樂奢靡也不過如此,他也開始明白母親旱魃為何貴為天神卻下嫁於一階凡人,因為在男女之情面前是沒有界限可以劃分的。
“你這呆子,方才壯著狗膽想要摟我,現在怎麼反倒一聲不響了?”
秋兒仍舊低著頭,似乎是在等待著幸村下一步會作何動作。
“好!既然你這樣說,以後我即便是出恭也帶上你!”
半晌,這幸村一激動奮力的拍向秋兒的香肩大笑著說道。
“你。。。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秋兒被幸村氣的渾身顫抖,新一輪的追打又再次拉開了序幕。
姬府,後花園中,冬冷傲同姬無宙仍悠閒的下著棋,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干擾到他們這對老兄弟,哪怕是冬臨落和姬落霞歸來講述著自己的遭遇和定下終生的決定,他們也只是默默點頭微笑著傾聽,良久,冬冷傲終於將一局結束後的棋子慢慢裝進棋簍裡,起身拍了拍灰,道:“不下了,本將總是輸啊!”
“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日後我們該以親家相稱了,冬兄你急什麼,我們難得相聚,不妨再多來幾局?”
姬無宙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常年煉丹製藥,如今紫雲閣毀了,他倒難得的清閒起來。
“本將倒是想,只是方才你也聽說了,魔族之患並未消除,那地殺宮實力強大且不明來由,我得回去抓緊時間號令將士們進行戰備了!”
冬冷傲說罷便要起身準備離開,所受的舊傷卻令他胸口一陣絞痛,不得不繼續坐下。
姬無宙見狀哈哈一笑,道:“冬兄,恕我直言,你我都屬於老匹夫了,縱使魔族再又何異動,你去了也只是給這些年輕人拖後腿罷了,不如咱們安心在我這姬府養傷,你就將這大權放一放,交給令公子足矣!”
冬臨落冷傲思量之下亦覺得姬無宙所言不無道理,就算兒子冬臨落早已放言不願接手冬家軍,如今地殺宮蠢蠢欲動他也不會坐視不管,於是在姬無宙安排家丁傳達之下,冬臨落姬落霞被安排到後花園接受冬冷傲的命令。
“父親如此著急尋我們,可是冬家軍那邊有何事發生?”
聽姬落霞已然改口稱自己為父親,冬冷傲高興的喜上眉梢。
“改口錢改日再給你,叫你們來是為父放心不下冬家軍營,這地殺宮不知意欲何為,你們立即返回前往號令三軍戒備,一旦妖魔攻進離洲,百姓將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冬冷熬正色說道。
“父親,我早已同李慕白約定不再管冬家軍之事,這次去恐怕?”
冬臨落想起在冬家營地時與裡幕白的承諾,心中甚是為難,這李慕白也算是個可憐之人,為了冬家軍付出無數心血,又痴戀姬落霞,若自己再回去,以這傢伙的性子還不知道要猜疑冬臨落是怎樣想的。
“這個嘛。。。”
冬冷傲想起自己這個直性子的義子,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就算自己再剛正不阿,再將他當親兒子看待,恐怕也經不起旁人幾句話的挑唆。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個不是非常好解決的事情嗎?”
秋兒從遠處噘著嘴跳著過來,看樣子心情極差。
“哦?女俠可有妙招?願聞其詳!”
東冷傲微微一笑望向秋兒說道。
“也不是什麼妙招,既然那個死心眼不想讓臨大哥參與冬家軍之事,臨大哥不去便是,反正落霞也掌管冬家軍營甚久,就讓我帶著賴熊同她一起去,這樣戰力也有了,掌軍的也有了,多好!”
秋兒拍了拍姬落霞的肩膀示意她萬事有自己。
“那我。。。”
冬臨落沒想到秋兒會做此安排,這不是明擺著要拆散新婚夫妻嘛,只是以他的性格不會輕易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