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假如徒弟離了師門應當如何處置?”劍奴又問。
“廢了他武功?太殘忍,不怪罪?又太仁慈,就罰他將新師門的秘籍偷出來抵債唄!”幸村狡詐一笑,開啟暗隔走了下去。
冶煉城中已是天黑,城民們有條不紊的準備著祭劍典禮,戶戶張燈結綵,屋內堆滿了準備第二日焚燒的元寶蠟燭和黃符,忙的歡天喜地。
“臨落,你說幸村一個人在密室看守鎮妖劍能行嗎?魑魅魍魎的手段你也見過。。。”去主城門值守的隊伍中,秋兒向臨落問道。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幸村了,再說一會老城主會過去,那個駐守劍冢的劍奴應該也不是個實力弱的!你還是擔心擔心我們吧?妖魔要打鎮妖劍主意必須從主城門經過。。。”
“我們這邊也挺厲害啊,這對雙胞胎兄弟一路上沒說一句話,應該是對狠角色,你也是賞金獵人中的佼佼者,那個六堂主的軟體也屬實厲害!”秋兒興奮的說罷還比劃著六堂主陸繼的英俊拔劍姿勢。
“我沒說他們。。。”
臨落摸了摸鼻子說道。
“你。。。弄了半天你是在說我累贅唄?我有那麼差勁嗎?我可是玩屍派最有潛力的弟子!”
秋兒氣的將嘴撅的老高,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肯定當場便要與臨落比劃比劃。
“噗!呵!”
秋兒聽到有人在身後發笑,猛的轉過身去,見發笑之人便是五堂主秦月,圓睜著杏眼走上上前去,道:“你笑什麼?”
“沒。。沒笑!”
秦月轉過臉去準備避開,卻又似想起臨落與秋兒的對話,憋不住咧了一下嘴巴。
“你還說沒笑!誒,你看看你這哥哥還是弟弟,太沒有禮貌了,我們好歹是貴客!”秋兒分不清究竟哪個是哥哥秦風,哪個是弟弟秦月,索性這番對秦風說道。
“姑娘!他是弟弟秦月,我是哥哥秦風,你可以從劍上判斷,我用的是母劍比較長,他用的是子劍很短,我們從小便接受城主的訓練,一直是不苟言笑的!除非忍不住!”
秦風用牙齒咬著嘴唇說道。
“行!你們都笑我,等萬一來了妖魔你們便知道我有多麼的驍勇善戰了!”
秋兒丟下兄弟倆往走在前面的臨落身後趕了過去。
“哥哥,你說六弟到底和少主一起去哪裡了,祭劍大典馬上就開始了,他倆都有自己的崗位,也不怕被城主罵!”想起陸繼和歐陽奎還杳無音訊,秦月糾結著問道。
“跟著少主還能去哪?我猜他們一定在夢紅樓,城主雖然為人嚴厲,對待少主卻總是能網開一面,所以他是不會怕的!你沒見大哥向城主稟告時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嗎?”秦風滔滔不絕的分析道。
“有道理!好在是去了青樓,玩夠了也就一起出來值守了,六弟的驚濤劍法可是可靠的很!”秦月提起陸繼臉上泛著笑意。
“少主,您也舒坦完了,咱們現在要去何處?”
夢紅樓門口,假陸繼恭敬的問道。
“誒我說陸繼陸六哥,你不會是被海棠給嚇傻了吧?這麼沒出息嗎?年年祭劍不都是我去劍冢陪劍奴叔叔祭36妖劍,你與秦四哥秦五哥一起守主城門嗎?”歐陽奎理了理衣衫難以置信的說道。
“哦。。。是是是,確實沒碰過女人,給嚇到了!”假陸繼傻笑著撓頭說道。
“我看也是!你不僅人傻了,就連動作也像是被海棠感染,變得有些娘娘腔了!”歐陽奎調侃著假陸繼說道。
“嘿嘿!是啊。。。”
抬頭看了看已經爬上枝頭的月亮,歐陽奎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道:“行了行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這就去劍冢,你去主城門口與四哥五哥匯合吧!這次有幸村少俠和秋兒在,主城那邊應該非常安全!”
“少主,去這劍冢不用帶什麼信物吧?萬一主城沒有妖魔入侵,我也好去向您稟告,咱們接著來這裡與冬梅和海棠聊聊!”假陸繼挑著眉毛向歐陽奎說道。
“嗯?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只是這會兒工夫就被海棠給征服了,這要是常去去,你還不非得去給海棠贖身不可?”歐陽奎壞笑著瞅向假陸繼說道。
“這都被少主看出來了,少主果然聰慧過人啊!”假陸繼憨笑著答道。
“現在劍冢裡面有人值守,門不會關閉,你若要過來找我直接進去即可!我先去了,省得遲了又被父親罵!”歐陽奎說罷頭也不回的朝城外走去。
“這劍冢看來果然在主城外面!”假陸繼心中想到邪邪一笑,連忙衝歐陽奎跑了過去。
“怎麼?你要與我結伴而行嗎?”
歐陽奎望著跟上來的假陸繼說道。
“是的少主,我也不能再耽誤時間了,祭劍大典馬上便要開始了!”假陸繼臉上堆著笑容,靜靜跟在歐陽奎身後,穿過一道道內城牆,他們二人離主城門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