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主一僕含情脈脈的對話著,似乎忘記幸村方才說的正事,直到幸村重重的戳了歐陽奎一下,他才將正事想起於是說道:“叔叔,幸村少俠是問你,這裡只有36柄劍,這第37道邪怨之氣你可知曉!”
“這。。。老奴自然知曉,只是城主有過命令,此事不便對任何人提及,老奴還是不說為妙,少。。。少俠若有顧慮,可親自去問城主!”劍奴緊了緊臉上的面具,客套的說道。
“得!還真是位忠僕,看來在他身上是問不出什麼了!”幸村心裡想著,還是按照歐陽興的吩咐趕緊將這紈絝少主帶出劍冢為妙,這劍奴倒不用管他,看樣子也與這36把劍打了不少年的交道,已然練出了對邪怨之氣的抵抗力。
“隨我回去吧!你父親不放心你在這裡,要是再弄出點事來,對整個冶煉城的城民都不好!”幸村拉住歐陽奎便要往外走。
突然,位於劍臺中央的仙劍頓時紫氣大盛,接著一個猶如銀鈴般的女聲傳了過來。
“興哥的兒子便是我的兒子,奎兒,你著急走做甚?過來讓紫姨好生瞅瞅!”這聲音帶著哀怨和悽苦,聽得幸村與秋兒毛骨悚然。
“妖魔,是你害的我爹無人相伴,我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卻無法繼成城主之位,更不敢去獨愛一名女子,今天你若出來,便是你的死欺!”
歐陽奎說罷拔出織炎劍,準備與這紫氣來場殊死搏殺。
“不要發怒!以免避邪香又被怒氣振散。。。”
劍奴還未叮囑完,只見這歐陽奎又如瘋了般失了常拔出織炎劍便往幸村身上砍去。
“你這妖魔!怕是對錯人了吧?”
幸村用二指禪便將劍身夾住,發動神力窺視了一便這團隨風飄來的紫氣,只見一縷滿臉淚痕,蓬頭垢面,七竅流血的魂魄顯於自己眼前。
“誰替歐陽家出頭,我便也要他不得好死!”這魂魄淒厲的叫囂著,令幸村同情之餘又有些膽寒。
“你的故事我聽過,歐陽城主也無比自責的過了一輩子,冤冤相報何時了?還是忘了這仇怨投胎去吧?”幸村苦心勸道。
“說的容易!我修行千年化為雉妖,痴心於他有何過錯?僅我是妖身便要如此待我嗎?我不甘心!不殺盡歐陽家人,我死不瞑目!”雉妖之魂藉著歐陽奎之體咆哮著,往織炎劍上施加壓力,企圖讓幸村落敗。
“冥頑不靈!今日本神便要你魂飛魄散!給我出來!”
幸村匯聚神力以二指禪夾住歐陽奎的手指奮力往外一拉,這冤魂便被拽出了歐陽奎體內,再以神力直接貫穿了它的胸膛。
“呵呵呵呵呵!”冤魂發出一陣嘲諷的冷笑。
幸村有些驚愕,隨後問道:“死到臨頭!你笑什麼?”
“我笑你也不認可人妖之戀,可是你自己又與人妖之戀有多遠的距離呢?三界萬千眾生,誰能逃得過一個情字?”冤魂說罷又是一陣冷笑。
幸村聽的雲裡霧裡,半晌光顧了一下四周,道:“真的不知所云!”
幸村收回神力,這縷冤魂便化做一陣青煙逐漸消散於劍冢之中,一時間這36柄仙劍也停止了躁動,他成功的殺了只雞給一群猴看。
“妖魔冤魂已死,這紫隕劍終於可以更名了!”歐陽奎拍了拍剛清醒不久的腦袋說道。
“聽你父親說這劍是絕世神兵,我們是外行看不懂,你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
幸村和秋兒盯著這把通體為淡紫色的神兵,內心激動之情難以遮掩。
“咱們還是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