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被凍死。。。!”
幸村嘴裡嘟囔著,頗為費了些事才將寒氣壓制出體外,此番沒了神王之光的照護,他也只能儘量遠離這魔王手中的魔刀,一時想不出更好的對策。
“躲可不是好辦法哦!”
虎圖冷聲笑著,幸村越是逃避攻擊,它心中便越是亢奮,作為魔王,看到半神在自己面前抱頭鼠竄是無疑是一種享受。
“唰唰唰!”
又是帶著刺骨寒意的三刀揮向幸村,看似招出的隨意,實則一刀斷後路,一刀絕前路,一刀劈正中,若沒有十足本事,在這三招面前便是插翅難逃。
感受出三道寒氣正飛速襲向自己的幸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索性將先揮出一道劍氣將襲向自己正中處的寒氣抵消,隨即極速25度側躺,將前後的兩道寒氣避過。
“你這魔王,是沒有別的招式了嗎?這樣打下去哪裡來的激情?”幸村說罷騰起身來,以極快的速度連著斬出三道帶著神源的劍氣,想要給這魔王措手不及的一擊,他心中想著,你虎圖能跟我玩遠端戰,我幸村難道不行?
虎圖見幸村向自己發動攻勢,只是哼笑一聲,不緊不慢提起魔刀玩耍一般的在胸前畫了個大大的弧形,這幾道凌厲的劍氣遇到圓弧便像是觸碰在結實的金鋼牆壁上一般冒著火花化為烏有。
“本王何嘗不想要激情,只是你一直像只縮頭烏龜般藏來躲去,不用這招又能夠用什麼呢?”
虎圖故意笑著拿話激幸村,憑著手中魔刀之威,只要眼前這傢伙不小心捱上個半刀,便足以讓勝負得出定論。
“真當我傻?你想用那魔刀將我凍死,我記得當初蚩尤用它時寒氣還不曾如此猛烈,不知你後來又用了怎樣殘忍的手段才將他祭煉的如此陰寒!”
幸村憤怒的瞪了虎圖一眼,哪肯上前去與這魔王近戰找死。
虎圖舉刀呵呵一笑,道:“你還算有些眼力,虎魄的陰寒之氣衰旺源於它吸食生魂的數量,當年那莽夫徒手掰斷此刀後,本王可是祭煉了上萬生魂才將它修復如初,之後又祭五千生魂,才將它煉成自帶意識的魔刀,起初這刀中的強大的魔性可是連本王都無法駕馭,若不是在冰清結界中驅除魔性至今,它早就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另尋場地自封為王去了!這刀本就擁有魔王般的威力,所以你面對的是實力等同於兩個魔王的敵人,還是乖乖受死吧!”
說罷,虎圖再次哈哈大笑,再次向著幸村揮起刀來,這次它並沒有預想要劈出的方位與招式,只是朝著幸村所在的範圍一陣猛轟,大有總有一招劈中你的心態,而幸村則是遭了秧,面對著密如雨點般的連續攻擊,他只有將身法施展到最快,如同玩命般閃避著寒氣。
“刑天!你出來刑天!”
幸村被逼的走投無路,只有發出神息向刑天喊道。
“本座看到了!”
刑天打著哈欠說道。
而這種態度和語氣便是著實讓幸村有些生氣了。
“那你也不一起想想辦法,我要是被那些寒氣給凍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幸村一面極速閃避著一邊喊道。
“你這劍法準頭如何?”
刑天沒有回答寒氣一事,倒是頗有興致的問了句。
幸村連嫌棄刑天問的不在點子上的時間都沒有,只是邊跑邊喊:“這個時候你問些做什麼?你當無上劍訣是鬧著玩的??”
“如此便好,本座問你,世間萬物是否相生相剋?”刑天根本沒有顧及幸村此刻正在無比狼狽的奔逃著,仍是泰然若之的問道。
“你再廢話我就讓那些寒氣往肚子上刺!!”
幸村說罷稍微停頓了一下,伸出肚子像是故意在恐嚇刑天一般,只是一瞬間又亂蹦著閃避起來。
刑天這下慌了,連忙說道:“那本座也不與你廢話了,本座賜予你的赤色神源屬火,火與冰本就是天敵,至於誰勝誰負則取決於誰更為龐大,你用火之神源配合神力破了這魔刀虎魄不是沒有可能!”
幸村揮劍擋去幾發寒氣,急道:“這點赤色神源哪裡是它刀中那取之不盡寒氣的對手,你別開玩笑了!況且我這醉一時的酒勁也甦醒了,怕是身體也快回復之前對戰魑魅魍魎後的重傷狀態了!”
刑天聽罷於幸村腹中搖了搖頭,道:“本座在你體內,尚見這一雙培源丹只消耗了一半不到,怎麼會酒勁醒的如此之快?怕是你感覺錯了!”
幸村一邊極速躲閃著,一邊就這酒勁消失的原因苦苦思索著,終於,他想起與魔蛟祭銅戰鬥時,它發出的一記攻擊帶著四濺的水花浸透自己全身,也是從那時起,醉一時帶給自己的副作用便消失不見了,只是他不知道這水是本身就可以化解醉一時的副作用,還是祭銅在水中做了什麼手腳,故意為之,反正是歪打正著,於是哈哈一笑,道:“究竟如何也不重要了,你就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將赤色神源變得源源不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