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武功是什麼?”
歐陽奎想起好幾次出門送劍遇到悍匪歹人甚至是活屍攻擊,全憑著武裝到牙齒的馬車才躲過一劫,這老劉從未出過一次手替自己化險為夷,遇事甚至比自己更加慌張無能,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惱怒,你特麼是一高手,你幹嘛裝出一副慫蛋模樣?
“呵。。。老僕這些把式只是自己平日裡養馬閒著無聊練來玩的!”老劉憨笑著答道。
“老馬伕,你找死是不是?”
李茂氣不打一處來,先是被個丫頭片子按住脈門,此番又輸在個馬伕手上,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便要給老劉些眼色看看。
“咦?”
只見 老劉咦了聲似乎能看透這鐵拳的走向一般,身子往後移了半步躲過攻擊,抬起瘦弱的膝蓋往李茂屁股上輕輕一點,這傢伙立馬被頂了個重重的“狗吃屎”,一跤摔在自己的重劍旁。
“好你個馬伕!”
醉鬼晃動身形提壺上前便要砸向老劉的天靈蓋。
“嗯。。。”
老劉身形一晃貼著醉鬼的身子移動到他身後,一隻手扣住腰使得他無法動彈,另一隻手則化為一指猛的將銅酒壺戳了個窟窿,隨後仰下腰去將流出的酒用嘴接住。
“嘿嘿嘿!好酒!”老劉償著這酒露出了無比幸福的表情。
“好生猛的指法!!!”
一旁觀戰的幸村不禁感嘆道。
“看似指法,實則劍法!”凌無雙捋了捋鬍子眯起眼睛說道。
“劍法?這車伕使的也是劍法?”
“是,一種以手代劍的劍法,高手施展劍術已經不用拘泥於劍本身,就像劍奴前輩那樣!”凌無雙目光落在老劉身上,始終沒有移開過。
“哎!酒喝完了,不好玩!不好玩!”
老劉說罷移開身形伸出十根手指發出氣勁,將五人盡數振飛。
“老僕餵馬來晚了,還請少主恕罪!”
老徐邁著有些瘸的步子走向歐陽奎行禮道。
“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厲害。。。只是。。。”歐陽奎沒有將話講完,陷入了沉默。
老劉仍舊憨憨一笑,只是眼裡的光不再那麼明亮。
“眼下危機解除後,老僕自會解釋!”
此時,嬌月與彩蝶、冬梅將劍插回鞘中回到歐陽奎身後,陰陽參在幸村的示意下也將扛著臨落的賴熊召回屋內,沒有後顧之憂的幸村開始靜靜觀察著場上的變化,雖然歐陽奎身邊來了個實力不俗的車伕老劉,但他還是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的結束,這場鬧劇不像是一群城民不滿新任城主這麼簡單。
李茂與醉鬼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粗氣怒視老劉,卻沒有再敢上前動手。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醉鬼驚訝於昔日經常見到的和藹車伕竟是此等高手,難掩驚慌的問道。
“陸徵,你還在為當年城沒有委任你為堂主而耿耿於懷嗎?”老劉第一次將雙手背至身後,一改往日裡卑躬屈膝的模樣。
“這個用不著你管,我哪點不比陸繼強?為冶煉城付出再多,他始終看不到我的好!”陸徵漸漸從醉酒中清醒過來,提及往事,他便滿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