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民頓時陷入一片混亂,更有甚者慌忙往回折返打算回家收拾行李出逃,無論嬌月如何叫喊,始終沒能將這股巨大騷動壓下去。
“吱!!!”門開了,歐陽奎先一步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幸村與凌無雙。
“冶煉城新城主歐陽奎在此!何人在此驚慌失措?”
幸村這一嗓子分明帶著霸道的內勁,吼的一眾城民捂著耳朵停止了騷動。
見大家不再說話,只是用難以置信以及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歐陽奎猶豫了片刻,道:“如你們所聞,今日起我便是這冶煉城新任城主,還請大家多關照!”說罷不忘行了個九十度彎腰大禮。
“怎麼會這樣?老城主呢?”
“他怎麼做得了城主,劍都拿不穩,拿什麼保護我們。。。”
“這少城主就是個紈絝,昔日我們看在老城主份上借他水票,陪他玩樂,如今怎麼能同意他。。。”
一時間城民議論紛紛,沒有要停止下來的跡象。
“都。給。我。閉。嘴!”幸村發動內力又是一陣獅吼,勁風城民不得不閉上眼睛將耳朵捂住。
“少主,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你這還欠著我門水票呢,且你連我們都打不過,怎麼做城主?”
城民當中,一位喝的滿臉通紅的城民上似乎毫不畏懼幸村的獅吼,拎著酒壺上前說道。
“是啊!是啊!”眾城民立即附和道。
“你。。。!”
秋兒指著醉鬼剛想開口,卻被歐陽奎將他手指按了下來。
“少城主,我們剛被祭劍大典弄結束,今天來是向老城主和六位堂主祝賀的,就算您要做城主,起碼也要向我們把情況說清楚,讓我們弄個明白吧?”城民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走了出來,急切的問道。
歐陽奎想起父親、劍奴和六個義兄皆相死於魑魅之手,自己卻無能為力,強忍傷感,道:“實不相瞞,家父、劍奴叔叔與六位義兄於昨夜抵禦妖魔進攻時已全部陣亡,現已葬於劍冢外的空地上。。。”
“啊?”
“天吶!這可如何是好?”
“那冶煉城完了。。。”
“是啊是啊!造孽啊!”
城民聞訊一陣驚恐,彩蝶猛然咬緊朱唇流下淚來,嬌月聽聞姐姐戰死更是直接暈厥在了小姐妹的懷中。
“不過諸位請放心,妖魔已被這位幸村少俠與玩屍派的救兵凌無雙前輩打退,祭劍大典結束冶煉城已經沒有危險了!”歐陽奎咬牙說道。
“這個確有其事,請諸位放心!”凌無雙亦附和著說道。
“方才我們都說了,你要做城主,城主需要有實力保護城民才可,你歐陽奎只知道花天酒地,調戲冶煉城的黃花閨女,怎麼配做這一城之主?真是可笑至極!”醉鬼豎起酒壺怒喝一口氣聲說道,看這架勢八成是自己的女兒曾經被歐陽奎騷擾過,心中有恨,然醉鬼此話一出,城民一聽此言屬實,也都連連點頭,甚至一部分沒有再理會歐陽奎等人話語,垂頭喪氣的轉身打算回家收拾行禮開始跑路。
“諸位且聽我再說一句,昔日我歐陽奎確實不學無術,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揮霍大家辛苦賺來的水票,但是透過這件事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全部過錯,我失去了父親,失去了叔叔還有六位義兄,我的心裡無比難過,冶煉城是父親的心血,只要諸位同意,我一定竭盡所能將它打理好,不讓各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