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這件事情,陳軒和鄭懷丹也都搖頭嘆道
“那是挺可惜的,要說起來後來那青銅宮殿的門,還是那大周仙朝的大王子用保命符篆破開的!”
雖然表面上兩人裝作為司徒佑沒能進入青銅宮殿的第一道門而感到可惜,但是暗地裡卻是在慶幸。
聽到鄭懷丹如此說來,一下子就把程俊馳、司徒佑、石菲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是這樣啊,鄭道友,那後來呢?”
鄭懷丹說起這件事情,猶如說書的一樣,描繪的有聲有色,彷彿讓在場的人身臨其境一般。
聊完了西隱山脈的那處墓地,幾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他們離開了雅間,來到了酒樓下面,由程俊馳結完了賬,準備各自道別的時候,卻聽到程俊馳詢問
“不知陳兄和鄭兄日後有何打算呢?”
陳軒和鄭懷丹對視一眼,正欲笑著回答,卻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們說的就是這處酒樓?是你們這那什麼一品大宗開的?”
一名長得潑皮無賴的男子,最為顯眼的乃是臉上有顆黃豆般大的痣,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彷彿把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太當回事,語氣更是傲慢無比。
為他領路的乃是一名中年男子,從打扮來看乃是一名散修,修為不過元嬰初期,見他問起,連忙說道
“正是!這處酒樓就是我們大周仙朝,一品大宗道易宗開的!你們要挑戰,就找他們道易宗的人去!”
“別隻會在城內欺負小宗門的弟子!虧你們還是中域來的修士,好意思嗎?”
很明顯這名中年男子的語氣帶著些許憤怒,但是卻不敢太明顯的露出來,只好藉著道易宗的人在場,這才有了些許底氣。
看到來人,站在門口正欲離去的陳軒、鄭懷丹、程俊馳、司徒佑、石菲幾人皆是眉頭一皺。
“你們幾個?想必就是那勞什子道易宗的弟子吧?敢不敢來和我比一場!”
“我們世子就在這城內,想要來挑戰你們東洲的年輕一代,只有贏了我才有資格跟我們的世子比試!”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敢,就當做認慫了,然後跪在地上向爺爺我磕幾個響頭,爺爺我就當你們東洲年輕一代都是些廢物!”
此言一出,引發了眾怒,周圍前來圍觀的眾多修士全都一片譁然,狂妄,實在是太狂妄了!
這完全就是在欺負東洲年輕一代沒有人!
就在他這話說出沒多久,周邊就有一些散修和其他小宗門的弟子衝出來,但是因為修為太低,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他打成重傷,爬不起來了。
打傷了這些剛剛衝上來的修士之後,這名男子看向道易宗開的酒樓,臉上閃過了一絲戲謔。
此刻,周邊譁然的人群也都冷靜了下來,因為剛剛從被打成重傷的幾名修士就可以看出,此人根本就是在下死手,根本就不是想切磋挑戰!
站在陳軒和鄭懷丹身旁的程俊馳面色一凝,怒氣沖天的走了上去,喝道
“你一個元嬰期修士,修為都在我們之上!明擺著是欺負人!”
“有本事你就把境界壓到金丹期,我們來一場公平的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