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摸電門幹嘛啊,有關部門還以為我們家有人偷點呢。”
“那是怎麼回事兒?”
“也是去年我搬家,燈後來是休好了,我家冰箱又壞了,冰箱上面零上三度,冰箱下面零上二十八度。”
“改微波爐了。”
“是啊,我想這不行啊,得休啊,找專業的人吧,這會兒九溪來了。”
“哦,他也摸電門了。”
“那沒有,他來的時候帶了點兒冰棒兒,一開啟冰箱發現冰箱壞了,說他能修,我說還是等專業的人來,他非要弄,我把錘子斧子鐵鍬都找出來了。”
“這都用得著嗎?”
“那我不管,反正是把工具弄好了,過了兩個小時,他出來告訴我。”
“修好了。”
“溫度上來了。”
“這怎麼說呢?”
“原來上面零上三度,下面零上二十八度,現在是上下都變成三十六度了。”
“好嘛,成了保溫箱了。”
“說的是啊,你說當初我要是不同意,上面不還能放點兒雞蛋嗎?”
“你說的這個啊都是因為他們不專業。”
“專業?專業的也出問題。”
“專業的出什麼問題?”
“還是去年,我搬家,我家洗澡的龍頭壞了,上面六七十個孔一個一個出水。”
“那就換一個。”
“我也這麼想的,這功夫餅哥來了,看到我正在看著龍頭髮呆,問我怎麼了,我把事兒一說,他一拍胸脯,說這事兒他行,我說哥哥我打算換個新的,他非要弄。”
“這東西沒電,弄一下也行。”
“我也這麼想的,尋思著也沒微笑,就讓他弄吧,餅哥穿好了雨衣,帶好了絕緣手套,嘴上還說話呢。”
“說的什麼?”
“一會兒我被電了別忘拉閘。”
“你家這點兒事兒大家都知道了。”
“我說哥哥,這裡面沒電,你放心。”
“這話沒錯。”
“我這話說完,就看餅哥三下五下。”
“弄好了。”
“把浴霸都拆下來了。”
“哈士奇啊,怎麼還拆家呢。”
“這都不可氣,可氣的是他回頭和我說一句浴霸沒有壞,你說當時我要是不同意,怎麼可能生這一肚子氣。”
“他也不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