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和何惠紅走出了中央大廳，甫一出門何惠紅便側著腦袋向屋內做鬼臉。
“何姑娘，你……芳齡幾何啊？”
“如何？不能打還不能罵了？”
“沒有，我就覺得你還挺可愛的。”
“可……可愛！你……無恥！”
“啊？喂，姑奶奶，我誇獎你呢，你這啥反應啊。”
何惠紅有些羞惱，她知道林啟說的是對的，但她不知道如何應對。
“感謝，感謝你方才幫忙，你是有能力的。”
“哈哈，何姑娘太客氣了。”
兩人出了大門，便看到南方遠處確實有一片山嶺，那估計就是強盜的窩點。
“你們這國家治安也太差了，又是山匪，又是強盜，是不是還有什麼叛軍啊？”
何惠紅點了點頭，被林啟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叛軍……叛軍在西南……”
“我就這麼一說，還真的有啊！”
何惠紅沒想到自己又被戲弄了，鼓著個小臉，轉過頭去。
“哎，何姑娘。對我的刀法有什麼建議麼？”
何惠紅聽他說回正事，也回過臉看向林啟。
“太莽，或者說太實。需要虛實結合，才能出其不意。否則你出招，我只需安心躲閃，那並不需要多快的速度。”
“那……怎麼樣才能化實為虛呢？”
“出招收斂一些，露4分，藏6分。你現在的攻擊一抬手我就只瞭解該如何躲閃。”
“具體呢？”
何惠紅轉過身子，抽出了長劍，以劍間朝向林啟。
“我如此架勢，你可知道我想如何進攻？”
林啟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我可刺，可撩，可挑，可砍，可架，你又當如何應對。”
林啟又搖了搖頭。
何惠紅往前走了一步，劍尖離林啟更近了。
“此時，我已更近，你該如何應對？”
林啟再次搖頭。
何惠紅又往前走了一步，劍尖已經抵在了林啟的胸前。
“現在你再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林啟若有所思，何惠紅明顯不是一個好老師，但她卻能用自己的行動詮釋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容。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他想起了方菊給自己發的影片，那些人比賽的時候似乎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