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的人怎麼會曹家不知道?”
白書墨看向曹家人意味深長。
曹家人便孤疑道:
“難道大人是妘相的人?”
“妘相的人,妘相怎麼會多此一舉讓在下當了他兼的刑部尚書?”
妘相和曹相的人皆疑都不是?
“大人請刑部午宴,難道不應該告訴我們大人是誰的人?”
曹相如今朝中大勢,所以說話間底氣十足,便都有脅迫之意。
白書墨站起來,整整衣冠道:
“本官昨日和曹相閒聊。”
這話一出,那曹相的人便是回憶起來,一下氣勢就靜默多了。
“曹相和本官說,井水不犯河水!”
白書墨說完,便從午席之中走了下來繼續道:
“曹相都只敢和本官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覺得本官是誰的人?”
眾人更疑惑。
白書墨將小扇子輕輕搖呀搖,好一會才露出思念道:
“本官好多年,沒有回西北看看!”
他望著西北,話有玄機!
“西北?”
六人皆疑:
“白家是西北人?”
“不是西北,是西北方!大金?”
對!只有大金才能讓曹相井水不犯河水!眾人心中皆驚,底下便竊竊私語。
“難怪白大人能平步青雲!”
“告訴下面的人,不能惹白大人!”
六人皆成默契。
白書墨輕輕一笑,見時機成熟,便將扇子遮住自己嘴角,指著西北方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