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貴盯著林啟天的眼睛,笑道:“林郡王不可能教出你這般賊子,竟然幹做出天理不容之事!”
林啟天腦袋一空,他說什麼?他什麼意思?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傅貴抬手,指著林啟天的胸口,“呵,你這賊人敢私藏神獸!還敢冒充林郡王之子!實屬罪大惡極!”
一旁的傅燁梁聽到這話,嚇得不輕,剛剛才站起來的身子又癱軟了。
他當真不是林小郡王?!那自己這般將人帶回來豈不算是欺瞞家中?!
林啟天剛剛慌亂的情緒已被撫平,卻是又輕笑一聲,語氣更加冷冽,“傅家家主當真好大的架子!”
隨後伸手將腓腓抱了出來,繼續道:“這的確是神獸,我養的,你又待我如何?”
“哼,你這賊子果真承認了!你竟敢私藏神獸,此乃大罪!”
“私藏神獸?”林啟天移步,走到一旁的藤椅處坐下,“我一未曾與他簽訂契約,二未曾傷他半分,三,這小傢伙是自願跟著我的。哪能比得上這赫赫傅家,乃是——私捕神獸,以其血滋養修為呢!”
傅家眾人皆是心神巨震,他怎麼會知道如此秘辛之事?
傅貴手中的佛珠盡數被捏碎,他難以地看著林啟天,“你胡說什麼?”
林啟天架著二郎腿,冷聲道:“你以為我是真的來遊玩而已嗎?”
傅貴沉默了,他將目光落到一旁癱坐在地上的傅燁梁身上,傅燁梁背後冷汗直冒,顫抖著急忙跪地磕頭,“爹,不是我說的,你相信我,不是我說的!”
林啟天揚了揚眉,“喲,這還是真事兒?!”
傅貴眼中寒光更甚,傅燁梁心都涼了,抖著身子跪在地上拼命磕頭,不敢說話了。
這傅傢俬捕神獸之事,已經存在很久了,或者說,傅家就是因為捕獵神獸,從神獸身上獲取血液,來滋養自己的血脈,才讓他們這個家族開始慢慢強盛,以至於到了如今的地步。
而捕獵神獸之事一直是傅家絕密,只有傅家直系血脈才能知道,傅家對此事管理很嚴,若是有人敢透露半點,那必定會生不如死。
難怪傅燁梁此時害怕地如一條瀕死的野狗一般。
傅貴終是認命似的閉了眼,隨後說道:“你要如何?”
林啟天輕笑一聲,“我要如何?如今這傅家可是厲害的很,我雖是永無繼任林家郡王之位,可我還是我父王的兒子!你竟敢這般質疑羞辱我,我到要問問你要如何?!”
傅貴在接到來信時,本是認為真的是林小郡王來訪,便提前安排了許多,今日還特地帶著幾名小輩在內院迎接,可是萬萬沒想到,一見面,傅貴便看出來這人居然帶著一隻神獸。
林郡王雖然風流成性,但是貴在品行剛正不阿,斷然不會如他們傅家一般去捕獵神獸。
如此可見,這男子必然不是林小郡王!
傅貴質疑道:“你若是林小郡王,如何會帶著神獸?就算是無意間遇到了,也會送往它該去的地方,而不是隨身攜帶。”
林啟天順著懷中白貓兒的毛,淡笑道:“你知道這神獸的力量,所以,我為何有他,帶著他,你應該明白。”
“可是,林郡王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子嗣如此行事!”
“那又如何?!”林啟天冷了臉,“他幾年都未必會見我一面,我做了什麼,他自然不知道!況且,我已經不能繼承父王的爵位了,但是,我可以憑著自己重新獲得爵位,這個爵位甚至比父王的更高!”
林啟天的眼底露出了幾分狂熱,眾人看到都是暗自嘖舌,看來,這林小郡王野心不小!
“你可知我今日為何將此時點破與你?”
傅貴搖了搖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