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徒兒明白了。”林天聞言緩緩點頭。
見林天低頭沉思,了無心又道:“好了,今天就暫且到這兒吧,你現在所學足夠你消化了,只是你的刀法和劍法都不易顯露,明天開始,我會傳你我自創的一套劍法,我暫且叫它‘心劍訣’!”
了無心說完就往回走,可沒走幾步又轉過身,隨手一甩‘嘭!’的一聲,一堆東西摔在林天身前,林天嚇得一跳而開,卻聽了無心說道;“從今天起,穿著這些挑水、砍柴、練功。”說完轉頭離去。
林天慢慢地走近那一堆東西,俯身看去,只見那是不知什麼東西打造的一套衣服,有馬甲、褲子、護腕、護腿。。。,林天拿起一隻護腿,入手一沉,掂了掂,至少有幾十斤重,林天看著這一堆黑色裝備,愣了好久才將它們收起。
從這天起,林天每天幾乎是爬著回到家,倒頭就睡,看的羅靜柔都直搖頭,這樣一直持續了兩個月才有所好轉。
這天,白衣老頭又來到小院,一來就拉著林天,讓林天‘大放血’,林天也沒所謂,抽完血,老頭又神秘兮兮的拉著林天出門去了。
“哎?我說醫老頭,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林天被拉著差點摔倒,他也不知這個老者叫什麼,只聽了無心和羅靜柔稱呼老者‘醫老’,所以私下裡就稱呼老者醫老頭或者老傢伙。
見醫老不答話,林天又接著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不給你試什麼鬼藥了!”因為他的體質特別,一般的毒藥對他都沒作用,所以,醫老頭經常給他喂一些不知名的藥草,以試藥性,有一次,直接給他吃了一天的藥,讓他在床上抽搐了整整一天,躺了近一個星期,想想都直打哆嗦。
“什麼鬼藥!小兔崽子,老夫的藥那是一般人能吃到嗎?”醫老回頭吼道,可轉頭看見林天停住不動了,忙又笑著道:“嘿嘿,你個小兔崽子,放心,這次是給你看樣好東西,保證有意思。”
“有意思?”林天更加不信的退了兩步,他記得上次老傢伙就是這幅嘴臉,這樣說的。
“唉!走吧,這次真的沒危險,來。”醫老回身拉著林天向前走,林天將信將疑的跟著。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村口的大柳樹下,這裡拴著幾頭黃牛,醫老走到一頭黃牛旁,招呼林天道;“過來啊。”林天來到身旁,醫老又接著道:
“來,把這黃牛的嘴,扒開。”
“幹嘛?”林天不解的站在那。
“你快點吧!”醫老壓低聲音,不耐的說道,隨後四處張望,生怕有人看到似的。
“鬼鬼祟祟的,肯定不幹好事。”林天嘟囔的說著,可還是將那頭黃牛的嘴扒開了。
醫老頭又朝四周看了一眼,發現沒人,迅速地拿出一個小藥瓶,拿了一粒藥丸喂進黃牛嘴裡。
‘哞~!’一聲牛叫響起,醫老頭趕忙拉著林天躲在樹後,探頭觀望,見沒人,又拉著林天走出,站在那頭黃牛不遠處,聚精會神的看著那頭黃牛。
林天不知這老傢伙要幹什麼,可還是陪在那一起看著,看著看著林天就感到不對勁了,只見那頭牛的皮毛鼓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皮下游走,那黃牛也開始不停地刨地。
‘哞~!’又是一聲牛叫,醫老頭忙推了林天一把:“傻站著幹什麼,快!把那牛嘴堵上!”
林天被推的一趔趄,嘴裡邊嘟囔著邊將那黃牛按倒,壓在黃牛身上,用手將黃牛的嘴也按住,他現在的體魄就算不動用脈力,按倒一頭黃牛都不成問題,可是黃牛還是發出低沉的‘哞哞’之聲,四蹄亂蹬,醫老頭在一旁緊張的觀望。
沒過一會兒,那黃牛四肢抽搐,七孔流血,眼看活不成了,林天拍了拍手站起身說道:“你這給它喂的什麼東西?”
醫老頭沒答話,捋著鬍鬚,盯著沒有聲息的黃牛喃喃道:“不應該啊,難道是。。。藥量太大了?”然後抬起頭,指著另一隻黃牛道:“來,把這個嘴扒開。”
“你還來!我可不幹了,這可是王寡婦家的牛,你要是再把它弄死了,那女人可不好惹,我不幹了,走了。”林天說著就要往回走。
“少廢話,臭小子快點,再不快點,老子我給你喂點好東西。”醫老頭看了,吹鬍子瞪眼的威脅道。
‘唉!’林天聽了嘆了一口氣,扒開了那頭牛的嘴巴,這一次醫老頭拿出了一個碗,將一粒藥丸用水化入水碗中,向著牛嘴裡倒了一點,然後,靜看牛的反應,沒過多久,這頭牛跟之前那頭一樣,七孔流血,抽搐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