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一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一眼陳玉書,最後把目光看向林天,接著目光一凝,一把拉過林天,運指點在林天的周身大穴,當李鳴一停下來的時候,林天突然渾身無力,腦袋眩暈向後倒去。
趙玲兒在李鳴一出現的時候,滿臉驚恐,不單是她,就連那些容羽衛也一個個驚得愣在那,他們也是久經沙場,可誰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趙玲兒此時雖然驚恐,可是心中又是發狠:“容羽衛,還等什麼,給我射!”
“慢著!”只見從內院奔出一行人,為首的正是容王爺,容羽衛全都單膝跪地,接著,趙玲兒身邊的那道人影快速奔過去,並在容王爺趙靖身旁耳語了幾句。
容王爺點點頭,隨後低聲問道:“怎麼樣,什麼修為?”
此人正是趙靖心腹趙金,聽到主子發問,趙金皺眉回到:“很強!遠遠在我之上。”
趙靖聽到趙金的回答,頓時皺起眉頭,但是隨後立馬變得驚慌失措的樣子,連忙奔向演武場中央,“哎呀,哎呀!這…這…這可如何是好,李真人,都是小王管教不嚴,對玲兒這臭丫頭平時驕縱慣了,玲兒,還不快來跟李真人道歉,看我稍後怎麼收拾你!”趙靖對著趙玲兒虎目一瞪。
“哼!”趙玲兒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向內院,根本不理會。
“你…你個臭丫頭!哎~,李真人,真是對不住了?”趙靖狀若慌張的奔來。
李鳴一在接住倒下的林天后,又摸了摸林天的脈搏,頓時鬆了口氣,不過掀開林天胸口一處,眉頭卻是一皺,抬起頭,低沉的問道:“剛才誰出手打傷了小天?”
胖子一聽,立馬抬手一指容王爺身旁的趙金道:“是他,師傅就是他偷襲的小天,將小天打的吐血。”
李鳴一順著胖子的手指,轉頭盯著趙金,那趙金被盯的直發毛,咧嘴苦笑。
李鳴一咬著牙又看向趙靖道:“容王府真是高手輩出啊,竟有通脈境的護衛。”
趙靖見李鳴一要發作,連忙要拱手說話,“李…”
可李鳴一又接著道:“不過!要是自恃修為高欺負小輩,而且還是我李鳴一的徒弟,那麼我不介意也欺負欺負你!”當說完最後一個字,李鳴一隔空對著趙金就是一掌。
再看那趙金就如斷線的風箏,“轟!”的一聲,砸在演武場邊的一處假山上,接著假山上石頭滾落,那趙金噴出一大口鮮血,驚恐的看了一眼李鳴一,轉頭就跑了。
“哼!”李鳴一哼了一聲,轉頭看向趙靖。
趙靖被看得也是一凜,不過讓人目瞪口呆的是,李鳴一看向趙靖,臉色忽然一變,馬上換了一副笑呵呵的面孔。
李鳴一和顏悅色的拱手道:“貧道無意間損壞了,王府的假山,還請王爺恕罪。”
趙靖愣了一下,雖有不悅,可隨後也抱拳:“李真人不必介意,只是一個假山而已,毀了就毀了,李真人,不知令高徒怎麼樣了,可有大礙?”趙靖看向李鳴一懷中的林天道,
聽到趙靖的詢問,李鳴一臉上又是一變,立馬又換成一副愁容滿面,接著低頭對著昏迷的林天悲呼道:“我的好徒弟啊,你怎麼這麼苦啊,為師才剛剛收下你,你怎麼……,這麼重的傷,那得多少‘名貴’藥材才能治好啊,你這讓為師如何救你啊。”
看著李鳴一聲淚齊下的樣子,趙靖那胖臉抽了一下,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而且南嶺一帶名門望族誰人不知,南嶺真人醫術高超不輕易給人治病,要是請他,必須得是十萬兩黃金起價的,這幾年間他李鳴一不知給多少人看過病,不僅在雲州,而且青州滄州禹州甚至牧州,他李鳴一都是名聲在外的,他要是缺錢缺藥,打死趙靖都不信。
趙靖回過神連忙道:“李真人,您放心,無論什麼名貴藥材,本王都能找到,而且本王再出十萬兩作為補償,本王的府庫藥材庫裡的藥材,任真人挑選,望能儘快治好您的高徒。”
李鳴一一聽頓時嘴角一翹,不過臉上的愁容並沒散去,順手把林天遞給胖子和陳玉書,騰出雙手緊緊握住容王爺的手:“多謝容王爺了,我李鳴一真是無以為報,您放心以後容王府不管是誰,我都可以免費治病一次,恩…這個…不知藥材庫在何處,貧道想盡快找到藥材治好小徒。”
趙靖臉上一陣抽搐:“王全,帶著李真人去藥材庫,藥材庫的藥材任李真人挑選,稍後將真人師徒就安置在內院,多加伺候。”說著連忙掙脫李鳴一的雙手。
“是王爺。”王總管行完禮,就準備帶著李鳴一去府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