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聖傾一看,是家傳的暗器,暴雨梅花針。
沒想到,爹爹把保命的東西,傳給了雲清音。
若是以後爹爹知道雲清音用家傳的暗器對她,不知道爹會是什麼反應。
雲聖傾眸子沉了沉,她現在強行開啟空間,剩餘的一點點維持空間執行的能源,就要消耗殆盡,若是遇到更大的危險,空間真的就癱瘓了。
她若是任憑雲清音使用暴雨梅花針,被擊中後,萬千只細如牛毛的毒針,就會沿著她的奇經八脈執行,到了心臟處,只有一死。
千鈞一髮,正要強行開啟空間,召出炸彈,拼著兩敗俱傷,也不能讓雲清音傷了她之後順利脫身,就見雲清音拿著暗器的手上纏了一條菜花蛇。
菜花蛇是這個季節經常出現的蛇類,雲聖傾並不奇怪。
既然菜花蛇能出現在雲清音的手上,妖尊肯定就在不遠處。
趁著此時,雲聖傾撲過去,準備給雲清音致命一擊。
雲清音身後的神仙突然倒塌,雲清音在甩掉菜花蛇的同時,閃身躲過身後的泥像。
動作一氣哈成,連雲聖傾都心生佩服,滯了滯向前的腳步,眼看著雲清音穿過視窗,消失在後窗。
身後原本關著的門開啟,墨色錦袍男人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開啟的視窗,墨色錦袍男人身後的千牛衛士兵,穿過視窗,追了出去。
“傾兒!”
墨色錦袍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雲聖傾莫名地覺得安全了。
攝政王這個渾蛋狗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來了。
墨色錦袍男人的腳下已經溼了一片,身上的水,還在往腳下流。
見雲聖傾安然無恙,墨色錦袍男人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鄭教授現在也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雲聖傾往後退了一步,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攝政王是不是應該派人去尋找鄭教授?”
她還得跟著鄭教授去聖地,鄭教授不能出事。
就算她知道沒有人敢傷害鄭教授,萬一呢?
萬一有人想要拿鄭教授的死栽贓當今的皇帝,比如眼前的狗男人。
做出傷害鄭教授的事,也不是不能。
“只要傾兒安然無恙就好。”墨色錦袍男人看了一眼自己一身溼漉漉的服飾,停在原地。
“傾兒可看清楚剛才人的長相了?”面具後面的薄唇勾了勾,輕聲問道。
一副好男人,只關心自己女人的模樣,當真應該令人動容。
只不過,面對雲聖傾,那就不一樣了。
就算墨日在外面擋著殺手,雲清音和她在這裡打鬥,狗男人過來,墨日能不告訴狗男人?
還來問她是誰。
雲聖傾收了匕首,抬腳往外就走。
既然鄭教授的安危狗男人不關心,那她得確定月牙是不是安全,沒工夫和渾蛋狗男人磨牙。
還有菜花蛇的事。
這個鬼天氣,就算是妖尊就在附近,也得找到避雨的地方,而龍王廟,是附近唯一可以暫避風雨之地。
若說和轉世妖尊年齡最接近的,只有月牙了。
雲聖傾慕然想起來,月牙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而當時撿到月牙的時候,看上去三四歲,而月牙當時骨瘦如柴,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也許,當時月牙並不是三四歲。
這也就解釋了,她幾次遇險,都有動物現身幫她。
她得趕緊去證實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