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託大笑道,“葉門主雖然有奪取沙之國的壯志雄心,但畢竟沙之國背靠道法門,只怕是取不得。”
葉明成看向穆託兩人,“你這是在笑話我麒龍仙門不成?”
穆託當即躬身行禮道,“葉門主,我有一計,可取沙之國,而保訊之國無恙”。
“自古以來,大吃小,小吃蝦米,在這仙界之中,此道理更盛。縱觀整個仙界,能夠真正算的上強大仙門的不超一手之數,其他仙門雖然能夠立於仙界,然這亂世之中,卻是宛如瀚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被波浪所侵”。
“敢問門主,麒龍仙門與我玄門相比如何?”
葉明成而道,“自是不及”。
雖說玄門算不上什麼大仙門,但是玄門在他們這些小仙門中卻是算佼佼者了。
之前,玄門的上官門主名動仙界。
其勢更強,玄門更是直逼一些大仙門。
聽聞此話,穆託接著而道,“我玄門尚且不能自保,何況貴仙門呢?如今我西玄門崛起,與天道門永結聯盟,同氣連枝,縱觀仙界之中,也只有我西玄門聯盟能夠與道法門這等宗門一較高低”。
“哈哈,此話怕是盡是虛言,想半月前,玄門被滅,你等被逼無奈撤回西玄門,這也算是和道法門能夠一較高下?只怕是吹得有些過了”一旁的長老冉強聽到穆託的話,當即便是笑著而道。
穆託聞言,轉眼看去,只見此人虎背熊腰,嫣然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輕狂模樣。
“敢問這位長老,我玄門何時被滅?”
冉強聞言而道,“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你玄門若是沒有被滅,為何拋棄無之國,而來西玄門?我們訊之國雖小,但我等願意以死相拼,守護訊之國的寸土寸地,絕不會讓他人如意”。
聽著如此豪言的話,穆託笑道,“你之言,只是匹夫之見。縱觀仙界,亂世而起,浮雲之盛,天道氣運而臨,有志者能夠雲騰四海,縱橫九州”。
“然有志者並非是逞一時之強,而是審時度勢,方能夠收放自如”。
“敢問冉長老,你等縱使以身守護訊之國,在道法門的力量之下,也不過是螳臂當車,遲早立於灰土之下,這訊之國也將成為他國的地界”。
“縱使贏得片刻之英明,也在後世落個弱者而敗的評價。我等為仙,清風之朔,當迎風而起,立於天地之間,怎可計較一時之得失?”
冉強氣道,“這不過是你的虛妄之言罷了,說白了就是怕死”。
穆託聞言,笑道,“你乃匹夫之間,只是世間一莽夫,不足與我論天地之事”。
與這冉強說再多,其腦中只知道打打殺殺,完全不知道如何立天地,延續仙門千萬年。
故而,也不再與其說話。
此刻,一旁的馮高站起來而道,“穆託長老好言語,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如何你玄門之地而今乃是道法門之所,此敗你可認否”。
任由穆託說的如何天花亂墜,但是有一件事是改不了的,那就是玄門敗了,損失了武之國。
這一點,人人皆知。
穆託見此,笑道,“無戰,何以言敗?”
接著而道,“我玄門上官門主,本欲立玄門而戰,奈何天不如願,此乃天不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