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閣主既然願意隨在下去越州,那在下自然要解決你的後顧之憂,因此,遲家的事就交給在下吧!”顧辰趁熱打鐵地說道。
南宮巖附和道:“是啊夢竹,你既然是去要幫萬神教的忙,那麼顧教主幫你也是理所應當的,況且遲家在萬神教眼中只不過是是小菜一碟,顧教主願意出面,定能手到擒來。”
林夢竹一陣沉吟,隨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顧教主和顧夫人了!”
顧辰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正如南宮兄所言,這是理所應當的。只是,那遲家到底有何來頭?竟敢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齷齪事!”
林夢竹緩緩說道:“遲家在整個中州也是排得上號的家族,擁有三名天階第二境高手,五名天階第一境高手。所修功法也是十分不凡,乃是天階下品功法,雖然不能和十大勢力相比,但也是極其難得了。所以我們清音閣與其相比,在功法上並不佔多大優勢,況且清音閣弟子大多偏愛音律,我清音閣雖講究以音入道,修為境界尚可,但實戰能力卻有所欠缺。”
“哦?這般實力雖然不錯,但既然有南宮兄在,也並不算棘手吧?赤炎焚天決的威力在下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以南宮兄天階第二境巔峰的修為,不說以一敵三,對付兩個天階第二境必然不在話下,再加上林閣主和清音閣的高手,遲家有何勇氣前來挑釁?”顧辰深深地看了南宮巖一眼,好奇地說道。
“確實如此,若真要拼起來,我清音閣也是不懼,但遲家背後可是凌霄劍宗啊!再者,林家還在東臨城中...”林夢竹無奈地說道。
慕容紫荊秀眉微簇,插言道:“凌霄劍宗也不能不講道理吧?上次天元盛會之時,我見凌霄劍宗處事都是十分公正的啊!這事本就是遲家不對,凌霄劍宗就算不主持公道,也不至於助紂為虐吧?”
“唉!”林夢竹輕嘆一聲,隨後繼續說道:“凌霄劍宗也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那般正派,就如那東臨城的主事長老張齡,他與遲傢俬交甚密,這些年要不是有他的幫襯,遲家也不會發展得如此順利,當然,他也沒少從遲家那裡拿好處。說白了就是互利互惠,說難聽點就是狼狽為奸。”
“凌霄劍宗家大業大,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此地離聖城甚遠,所以基本上就是張齡說了算。我清音閣雖說在中州小有名氣,但也做不到手眼通天,所以根本無法讓凌霄劍宗高層來主持公道。”
“林閣主放心,此事交給本座便是!”顧辰鄭重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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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臨城。
“顧教主,你不用和凌霄劍宗打個招呼嗎?你雖是萬神教教主,凌霄劍宗洛宗主也得給你面子,但你這般直接插手中州之事恐怕也是不妥吧?”林夢竹擔憂地說道。
顧辰笑了笑說道:“無妨,本座自有分寸,本座先以林閣主朋友的身份和遲家講道理,若是他們肯解除婚約息事寧人,本座也不會為難他們。若是他們不識趣,那本座只好給他們點教訓了,至於凌霄劍宗那邊,無需擔憂。”
顧辰自是不必擔心,因為他曾幫凌霄劍宗破除了七寶玲瓏塔的封印,凌霄劍宗還欠著人情呢!凌霄劍宗又怎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遲家來問罪。
遲家內院大廳。
此時,遲家似乎是在聚會,數十名衣著光鮮亮麗的男女在此舉杯換盞,談笑風生。
一名家僕飛奔著闖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主桌上一名髮鬚皆白,身穿藍袍的老者出聲喝道。
“啟稟大爺,清音閣閣主林夢竹到訪!”家僕急忙回道。
“林夢竹?那還不把她請進來啊!”此時,老者身旁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青袍男子一臉欣喜地說道。
老者擺手制止道:“慢著!林夢竹此前態度決絕,此次居然親自前來,必然是有蹊蹺!”
青袍男子不以為意地說道:“父親多慮了,還能有什麼蹊蹺啊!她肯定是怕了,她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林家著想啊,如今整個東臨城都是我們遲家說了算,要對付區區林家還不是易如反掌!”
“住口!”老者大喝一聲,隨後恨鐵不成鋼地對著青衣男子說道:“你這蠢貨,這話怎麼能亂說,你是想害死我們嗎?我們遲家只不過是幫助凌霄劍宗打理東臨城事務,但東臨城還是凌霄劍宗說了算!”
一見老者發怒,青衣男子頓時縮了縮脖子,低下了頭。
“大哥,彌兒只是一時口快說錯了話,況且這裡都是自己人,不礙事的,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一旁,一名兩鬢斑白,長鬚及胸的男子出言勸說道。
此人是遲家家主的次子遲震,而白髮老者是他的大哥,也就是遲家家主的長子遲威。
青袍男子是遲威的獨子遲彌,也就是林夢竹的未婚夫。
“哼!”遲威冷哼一聲,說道:“二弟你別慣著他,這小子就得好好給他長點記性,要不是他這般沒出息,那林夢竹怎會瞧不上他,事情又豈會如此複雜。”
遲彌小聲喃喃道:“怎麼還怪上我了,明明是你們先看不起林家的,當初林家落魄之時不提婚約,等到林夢竹當上了清音閣閣主飛黃騰達了再找上門去,人家能給我好臉色看嗎?”
遲威眉頭一挑,瞪著遲彌說道:“你在那嘀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