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陳安歌很熟,那你每次來臺球廳都能看到許爺嗎?”
不太滿意她總是提到其他人,韓理卻還是認真答。
“絕大多數都能。尤其是晚上,不管多晚,他都在。”
果然不回家呢。
南意繼續追問:“那他...”
話剛出口,男生突然笑著打斷她的話:“小南意,你知不知道你三句話不離寧知許。他不是總欺負你嗎,你管他幹什麼?”
欺負她,其實沒有吧。
寧知許雖然很兇,但是對她挺好的。
一時竟然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南意本來想說因為許爺長得好看,話到嘴邊都說不出口。
看她糾結的樣子,韓理也怕她往深處想。抬手扣住她的手腕,俊朗的面龐笑意盈盈:“別惦記了。你許爺不會有事的。我帶你去買奶茶喝。”
南意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已經被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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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許錄完筆錄離開公安局已經是晚上了。
少年前腳剛走,屋內的幾人開始湊到一起討論。
“這個寧知許是前段時間惹事進來的吧?”
“對,就那個。”
“嘖,我家裡要是有這種孩子,估計得氣死。”
“要不是當時穆家撤訴,估計他正經得蹲個幾年呢。才十六歲,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的,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育教育。天天不好好學習,學人家熱血青年打架鬧事。他是沒爸沒媽嗎,怎麼都沒人管的?”
“誰知道呢.....”
“.....”
外面天色沉沉,對面馬路車水馬龍。公安局外,只有陳安歌在抽著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