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朔山白狐一族,一生只跳一舞,為一人。”
當她從小白口中,聽到'小浩'這兩個字之後,就明白自己女兒一定得償所願。只是沒有料到,二人之間竟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正像她所說的那樣,她們一族,一生只跳一舞,為一人。胡佑兒不知道這支舞的意義,但白淺卻知道。
此舞一出,便是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海枯石爛。
這支舞,只有情到濃時,才會不覺間跳出來;這支舞,不僅僅是一方情濃,而是雙方同樣如此;這支舞更像彼此間的契約,至死不渝的契約;這支舞一出,再也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
白淺望著女兒,輕輕的將她額間的碎髮捋順,緩緩說道:“你雖然僅僅才長出五條狐尾,但這支舞一出,就代表著你已經長大了。
娘早就知道,你和水浩之間,因為受那條情之一尾的影響,有著因果宿緣。娘沒有阻止,不僅僅是因為湫前輩,更是因為水浩自身。
那時,娘就和你說過。這情劫對於別人來說是個劫數,但對於水浩卻不值一提。你和她在一起,孃親並不擔心情劫,只是……”
白淺頓住聲音,幽幽嘆息一聲,道:“水浩是娘唯一看不透之人,他的一生會註定不平凡,和他在一起就要時刻面對那些不平凡,面對那些危險。但那些不平凡,同樣是一種機遇。世間之事,無不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小白肅聲道:“娘,女兒知道。我和小浩因為那一條狐尾才有了因果宿緣;但我喜歡他,也不僅僅是因為那因果宿緣。他吸引女兒的正是那些不平凡。”
一旁,胡佑兒那雙又長又細的媚眼,已經彎成了一道月牙。
她嬌憨說道:“嗯,浩弟一身雙藏靈,無數次危險面前,是他擋在了我們的面前,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如今更是能吸收日精月華,一身鱗甲的樣子好帥。”
小白同樣露出沉迷之色。那時,她們從塗山歡歡口中知道了此事,便纏著水浩展示。也是在那時,她們見到了水浩一身鱗甲的樣子。
白淺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自己這兩個女兒對水浩的感情,已經深入靈魂,是沒救了。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什麼,一雙美目猛然瞪大,驚聲說道:“你們說什麼?水浩真的能吸收日精月華?真的有一身鱗甲?”
塗山氏村寨,那個廳堂中,只剩下塗山卿雲、塗山歡歡和水浩三人。
“浩兒,你和胡家那個小妮子,打算什麼時候成親?”塗山卿雲緩緩開口。
剛才,有三英和蘭澤在,並不適合提及此事。她這才忍到現在才問了出來。
水浩朝著一旁的塗山歡歡看去,見後者臉上除了好奇之色外,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慎重的說道:“我雖然向南煙族長提親,她也正式將佑兒許配給我,但並沒有提及婚期。”
“九尾娘娘和王都已經隕落,胡南煙雖然不是那個小妮子真正的祖母,但她們之間卻有著不可割捨的親情。難道胡南煙不能為那個小妮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