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才那位將軍的話也不無道理,各位手下的軍士們,都是忠君愛國的好漢,可不是那種,隨便誰拿著一塊,來路不明的兵符,便可以調走的,只是這個過場還是要走的。“馮嘯天繼續說道“:來人,把這些兵符的樣子,都給我記錄下來。”
“是~”隨著手下人清脆的回答,一些人便上了大殿,把這些兵符的模樣一一抄錄下來,眾人只是隱隱感覺不妥,有種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完成這一切。
一切都完成之後,馮嘯天又道:“好了,既然大家如此忠心,那我也不在為難你們.,都各自把兵符給拿回去吧!“
眾人先是一喜,而後以為是計,全都不敢亂動,只是用一種謹慎的目光望著他。馮嘯天無奈,只能讓人給他們每個人都發回去,當他們拿到之後,才將信將疑的把兵符給揣回去。
見眾人都收拾好了,馮嘯天又道:“大家不要害怕,我這個人是很講道理的,只要大家安安分分的聽話,那一切都好說.,讓你們從新掌兵又有何難?等過些時日,你們就會明白,我其實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得到這句話後,眾人才一點一點的放下戒心,心說:“這年輕的小子,還是太天真了,說不得,今日我們可要給他上一堂,關與成長的課,叫不要相信陌生人。“
表面上更是樂開了花,高興的一勁的向馮嘯天勸酒,馮嘯天又喝了幾輪之後道:“各位可想重回祖國?”
“啊!……”原來還很開心的眾人,立刻被這樣一問,給嚇得是魂不附體,看來之前的猜測沒錯,這小子果然是想要釣魚。只是現在他們都收了兵符,在馮嘯天的心裡,怕是與反賊掛上勾了。
冷汗佈滿每個人的身上,所有人的心,彷彿被人狠狠的捏在手心裡,讓人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一臉的緊張之色。
見大家這副模樣,馮嘯天又道:“看~各位又誤會了不是?我是真的想放大家回去,因為楚國現在有楚國的難處,第一,楚國糧少,供給百姓們也才剛剛夠用,實在無力在養活,各位手下計程車兵們了。
再有,各位雖然誠心歸順,但你們手下的兵,卻未必會誠心歸順,畢竟他們的家就在祖國,我總不能不讓各位回家探親吧.?
第三我想讓各位幫我一個忙,一個未來有無限光明的忙,只要這個計劃完成了,我保證各位日後必是風光無限,光宗耀祖!”
眾人聽的是一頭霧水,卻又不敢搭話,只有戰老將軍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不知,你所說的忙,究竟是什麼?”
馮嘯天哈哈一笑道:“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咱們雖然互為鄰里,但團結不夠,因此才會被那些強大的帝國,給隨意欺凌,現如今各國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裡。
只要大家團結一心,一定可以創造出,這大陸上的第四大帝國!一個更加強大的帝國!而各位就是這個帝國的開國功臣。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
“啊!~“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在座的各位都是老油條了,如何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他分明是想讓大家回去後,逼宮造反做一位亂臣賊子啊!且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說他們回去之後,會不會乖乖聽話都成問題,見大家這個反應。
馮嘯天並不意外道:“當然,我知道大家還有顧慮,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各位可以先回去,把妻兒老小都帶出來,送到楚國來保護,而後再進行下一步計劃。“
“白日做夢!你簡直就是妄想,我們投降你也就罷了,還想一統我們,也不怕撐死你!”那位脾氣火爆的傢伙,猛然站起來怒罵道。
這一次沒有人站出來阻止他.,反而都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默默的支援著他,從而表達內心的想法。
看著大家如此不配合,馮嘯天是十分無奈,他本來還想多維持一會兒,這個好人形象呢。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而後便再大家激憤的目光下,從懷裡取出一個造型粗糙的小銅鈴。
這個小鈴兒不大,才五厘米左右的高度,做工十分粗心,放到市面上,怕是連三個銅板都不值。在座的各位,都是身份高貴之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對於這個毫不起眼的銅鈴,自然是一眼便看穿了,只是它現在的主人有些特殊,這才讓眾人是高看它一眼。否則如此不起眼的東西,是萬萬不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就在馮嘯天想動手時,又有一位站出來道:“我願意支援殿下的計劃,只要我能回去,定會幫殿下完成大業。”
並且不斷的向別人使眼色,其它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完全明白怎麼回事了,現如今,他們毫無反抗的餘地,但只要他們可以平安歸國,那自己不就自由了嗎?到時候誰還會聽馮嘯天的話。
眾人剛才也只是一時激憤,沒反應過來,現在有人提醒,自然想通了,立刻附合著說道:”沒錯,我們願意幫助殿下,並且送家人來此。”
“還有我,我也願意……”大家似乎在一瞬間,便把事情全想明白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表忠心。有幾個甚至都想把自家的女兒和侄女,推薦給馮嘯天,從而進一步拉攏關係。
但馮嘯天卻不為所動,只是平淡的道:“好、好、好,大家有這份心,我感到十分欣慰,不過……”他突然把話風一轉道:“我也要為大家,加上一個保險不是嗎?”
“保險?什麼保險?“眾人不解的問道.。
馮嘯天卻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東西,比如我手中的這個小鈴鐺。”說完便露出邪惡的笑容,讓眾人是一陣膽寒。
接下來的事,則是讓他們更加心驚,只見馮嘯天隨手搖了一下那個鈴鐺,那鈴鐺很自然的發出一連串的脆響,“叮鈴,叮鈴~……”
那本該平淡無奇的聲音,用在他們身上,卻如同萬劍穿心一般,疼痛難忍,在場中有一個,算一個除了馮嘯天,剩下那些喝酒的,一個都沒跑,全都被疼的雙手捂住腹部,或跪、或臥,在地上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啊~……“
“我這是怎麼了……”
“毒……是毒,有人給我們下毒…”
很快他們便發現了罪魁禍首,那就是像沒事人一樣,負手而立的馮嘯天,還有那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裡的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