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君武樓對林楠用一種很高深莫測的神秘語氣突然問道。
鬼器？
林楠頓時一愣。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鬼器這種名字，甚至連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馮楚陽在煉仙府中一眼都沒能看出這是鬼器來，貿然伸手去抓才造成了手臂的炸裂。
可君武樓卻瞬間便看出來了，這未免有些奇怪吧？
不管是境界還是煉器之道，都是馮楚陽要明顯高出不少，否則君武樓也不會稱呼他為師父了。
“師兄，你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林楠沉吟了一下，趕緊問道。
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他並沒有感覺自己有多高明。可是看到君武樓如此模樣，讓他又不免有些疑惑。
用得著那麼驚訝麼？
“我可以輕易煉製出天級裝備，但是當達到這個境界之後，我卻發現在這個境界之上竟然還有其他的境界，我們都被表面的現象所迷惑了。“
君武樓對林楠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對他坦然解釋道。甚至臉色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嗯？
不對。
在聽到君武樓的話後，林楠頓時心中一動，暗道。
如果按照君武樓的話來看，那馮楚陽煉器之道的境界肯定要比他高出許多。但是為什麼他就沒有覺察到自己煉製出來的黑劍就是鬼器呢？
正是出於這種想法，所以林楠才明顯感覺到事情並不像是君武樓說的這般簡單。
“不過，經過我窮極一生的研究所知，在天級之上的裝備的確是有，而且還恰巧是一個分水嶺。一種是正統的仙級或者神級，而另一種，卻是鬼器。”
君武樓看到林楠專注的神色，顯的頗為滿意，繼續開口對他解釋道。
分水嶺？
林楠這才突然明白，原來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踏入了另一個煉器的境界，也可以說跑偏了。
如果是正統的煉器，能被大眾熟知，更能引起鬨搶，甚至把林楠推舉為煉器大師也不為過。
但是煉製鬼器這種裝備，卻不可能輕易被大眾所認可。也就表示煉製出來的裝備根本就沒有什麼銷路。
“這麼說我煉製的這玩意有些跑偏了？”
林楠當即有些無語的對君武樓詢問道，並帶著一臉無奈的樣子苦笑了一聲。
“沒有，鬼器是具有靈性的，至於其他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是苦心研究多年的一點成果而已。”
緊接著，君武樓對林楠微微搖頭，並帶著肯定的語氣解釋道。
嗯？
林楠直到這時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把黑劍會與他有意識上的溝通，原來是獨具的靈性在作怪。
“師弟，這黑劍能不能送給師兄呢？我想研究一下。”
君武樓端詳著手中的黑劍，沉吟了一下後接著對林楠問道。
苦心研究多年，對於鬼器的痴迷已經達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所以君武樓才會對林楠討要。
若是其他的東西，他才不可能討要呢，畢竟拉不下那個臉面。
“師兄客氣了，送給你啦！但是這黑劍中應該有我的真元，你能使用麼？”
林楠對於這種裝備倒是並沒有傷在心上，當即開口說道。
“無妨，這是鬼器應有的特性。”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