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過去,西部部族已經日漸強盛,實力也今非昔比,原本是青牛族最不穩定的區域,如今變得固若金湯。
原本因為與白象族接壤,所以時常發生騷動內亂,甚至小規模的戰爭,這些基本上兩族都是視而不見的,畢竟不能因為這些小事破壞大局。
後來經過牛寶坤多年的治理,如今已經五人敢於侵犯,即使是有衝突也是叫你有來無回。
這是父親多年來的心血,這牛鴻是最為清楚的,但是如今卻被這樣輕而易舉的剝奪了,這讓他如何接受。
即使是自己也是痛心不已,兩父子多年來的努力一下子付之東流了,聽父親這樣說牛鴻自己也是極為心痛。
但是能夠想象,原本就是父親最為反感痛恨的人,如今再次出來反對自己,即使是自己也會止不住的怒火啊,這也是正中敵人下懷,才成了這樣一個局面,一切都是對手的無恥和算計。
牛鴻連忙說:“那我們偷偷在半路將信物請過來不行嗎?”
牛寶坤搖搖頭說:“現在知道的人很多,這樣做太過明顯了,而且牛敋彪定然是計劃好了,不會給我們機會。”
“那若是族人不聽令呢?”
“他拿著信物便可調動族兵,若是有部分族人不願領命他手握重兵誰還能夠攔得住他。況且這次去的是牛鐵竹,以他的實力,當然會將這件事處理的很漂亮,不會留下任何問題。”
這些牛寶坤都想過可能性,皆是行不通的,因為既然牛敋彪做出計劃,當然會做的滴水不漏,不會給他機會,這些年來他可是深有感受的,對與這個老對手他是最為了解的。
兩人皆陷入沉默,畢竟這件事的打擊太大了,一時間兩父子都對於這個變故難以接受。
終於牛鴻站到父親身前,他身形挺拔,滿眼傲氣的說:“父親,想當年我們父子倆被貶西部,無名無份被誰都瞧不起我們還不是實現了反轉。
如今你已經是妖族第二高手,更是青牛族尊貴的副族長,如此殊榮,做一切不都比那個時候更容易嗎,我們不能放棄,我們要振作起來,不能愁眉苦臉的,那樣只會讓我們的對手笑話。”
牛寶坤看著自信的兒子,一時間老淚縱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牛鴻繼續說:“只要我們還活著,我們就能夠東山再起,我們就能夠再次積蓄力量,直到打敗自己的對手。
父親,只要我們兩父子不放棄,我們就能夠再次勝利,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我們要對自己有信心。”
牛寶坤滿臉熱淚,兒子的話讓他興奮,他高興的說:“我牛寶坤是不會被打敗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直到將敵人打倒。
不愧是我的兒子,有雄心,有壯志,我們會成功的。”
兩父子再一次雙手緊握,他們的眼裡充滿信心,充滿對於未來的無窮鬥志,失敗只是暫時的,他不過是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第二天,在青牛族的廣場之上,族人都聚集在此,形成了兩隊,中間留下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今天是牛鐵竹上任西部部族首領的送行禮,許多人其實都明白一直以來因為牛寶坤父子對於西部部族的統治,使得西部部族一直以來都是脫離主族的狀態,也使得主族統治存在著危機。而這一次終將告別牛寶坤父子對於西部部族統治。
這將是青牛族的大事,也將會使得青牛族更加和睦穩定,加強青牛族的實力。
送行的除了各個官員,更有許多族中百姓,雖然並非官員,但是大家對於這件事都是極為高興的。
牛敋彪站在前面,雙手持著信物,交給牛鐵竹,滿臉鄭重說:“西部部族事關重大,今日我將此權交付與你。”
牛鐵竹跪在牛敋彪身前,鄭重地說:“族長放心,我必然不辱使命,為我青牛族之大事鞠躬精粹,死而後已。
說罷,便在眾人矚目之下登車,車隊早已準備就緒,儀式完成便就立即出發赴任。
突然遠處想起一個聲音:“族老且慢,我還有要事相告。”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動過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是誰如此高聲聒噪。
只見遠處牛寶坤父子正急速往這邊跑,滿臉焦急之色,邊走邊喊:“且慢且慢!”
一時間場上眾人皆是滿眼疑惑,牛敋彪更是滿眼鄭重。這父子倆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