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魏老闆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來了大興,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魏某誠意邀請夫人去府上委屈幾日。”
“委屈就過了。”寧昭笑了,朝魏老闆頷首道:“那就打擾魏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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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夫人此前讓我注意著珍寶閣,這兩日我發現了些不對。”秦肆從錢莊回來,正巧碰上下朝回府的靳淵。
靳淵請秦肆去了正廳,兩人落座,這才說道:“有什麼不對?”
“之前已經在招募人手,可這昨日我發現招募的文書撤下來。”秦肆說道:“原以為是人手招足了,可今日在去看,店門緊閉,完全不像是要開業的樣子。”
靳淵微微垂眸,沉思了片刻,便想明白了。
他看向秦肆,想了想,說道:“那家店鋪是寧府的產業秦公子是知道的。”
秦肆點頭,等著靳淵接著說下去。
“寧府如今打理事務的是夫人的長姐,當今太子側妃。”靳淵還是把話說的清楚了些,“這些時日太子側妃出了點事,想來也沒能力打理店鋪了,稍有擱置,近期應該不會在有動作。”
秦肆聞言,並沒表現多麼驚訝。
京都什麼最多,達官顯貴最多,一塊招牌掉下來,都能砸中幾個權貴,寧昭有個當太子側妃的姐姐,這也不是什麼奇事。
“那還需要繼續盯著嗎?”秦肆想了想,說道:“我見夫人的意思,並不是很想那店鋪開業,如今店鋪沒了動靜,倒也是順了夫人的心意。”
“盯還是要盯著的。”秦肆都知道寧昭的想法更何況是靳淵。
寧渙現在昏睡不醒,保不齊寧洪會把事務接管過來,“這幾日先觀察他們的動向,沒有動靜最好,等夫人回京之後再說。”
秦肆點點頭,還有些錢莊的事情需要處理,便沒有多留,起身告辭了。
送走秦肆,靳淵呆站了一會兒,隨即換了身常服,便又去了孟遂府上。
“兩日過去了,側妃如今情況如何?”靳淵坐在軟塌上,對面是閉眼養神的孟遂,他端起熱茶抿了一口,問道。
孟遂沒有睜眼,他緩緩的搖搖頭,眉頭也緩緩皺了起來,“依舊如初見那般,不明緣由啊!”
“怎地會如此?”靳淵蹙眉,醫術一道他是真的不懂,完全幫不上忙,只得堅持自己之前的猜測。
“就不會是什麼毒藥造成的?師傅也看不出來?”靳淵問道。
“不是毒。”孟遂還是這種說法。
他睜開眼看向靳淵,堅定道:“中毒的脈象不是她這般,也會傷及腹中胎兒,但如今胎兒已經穩定,側妃的身體也在漸漸好轉,唯獨就是終日沉睡,清醒的時間非常短。”
“老夫猜測。”孟遂摸摸鬍鬚,眯眼道:“許是之前精神受了刺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