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著她的手穿過花叢,“我哪能滾呢,沒了我,你不開心,所以為了你,我都得好好活著,咬牙跺腳拼命撐著,爭取活他個一百多歲。”
赫瀾忍不住的笑。
看見她笑起來男人暗自鬆了口氣。
他了解赫瀾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難受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掉眼淚的。
雖然她為了別的男人哭,他心裡不舒坦,但他相信赫瀾,相信她真的愛他。
這份信任,花了十幾年的時間,但卻可以延綿很久很久。
“你不是去看孩子了?”
“不在宮裡,被岳父帶出去了。”他說。
入夜。
“喝點酒?”
赫瀾剛批完奏摺,男人就拎著兩壺酒走了進來。
她立馬拍了拍桌子,“來。”
接過酒壺,她拔掉塞子仰頭猛灌了一大口。
男人擰著眉頭瞪她,“你幹嘛呢,喝那麼急,身體不要了?”
“酒就得大口大口的喝,不過沒意義。”
他呵斥:“喝個破酒要什麼意義。”
“那要怎樣?”赫瀾挑眉。
只見他捏著壺口,“敬過往,敬未來,也敬你和我。”
聞言,赫瀾拄著下巴笑了起來,眉眼彎彎,沒了白日裡的威嚴,多了當年的幾絲嫵媚。
她同樣捏起酒壺,與他的酒壺碰了碰,“好,敬過往,敬未來,也敬你跟我。”
烈酒喝下肚,身子更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