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狗子抱拳道。
林凡和王虎把劉光鬥拖進了詔獄裡。
詔獄陰暗,一股子血腥味和腐臭味撲面而來。
兩側牆壁上滿是深褐色痕跡,那是血液乾涸後留下的痕跡。
而在旁邊的架子上,拶指夾棍鐵刷子應有盡有。
旁邊還燒了個火爐子,常年不滅,用來燒個烙鐵開水很好用。
烙鐵的說法不用多說,開水則是要配合鐵刷子用。
先潑開水,再上鐵刷,服務到胃絕對問題不大。
“王虎,人我就交給你了,畢竟我這還沒審問過人,手法不熟練,別給劉大人玩死了。”
林凡神色淡然,在旁邊拉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坐下。
“大人放心,屬下在錦衣衛幹了十年,手段自然不用多說,在劉大人不吐出全部訊息前,他肯定死不了。”
王虎咧嘴笑道。
他那滿口白牙讓劉光鬥頭皮發麻,一股子熱流就從胯下流了出來,浸溼了衣褲。
“劉大人是迫不及待了啊,你快開始吧。”林凡擺了擺手。
很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起,不絕於耳。
而劉光鬥招的速度也比林凡想象的更快。
王虎安排劉光鬥簽字畫押之後卻依舊意猶未盡。
不斷搖頭嘆息:“可惜了,這才用了兩件刑具就不行了,連鐵刷子都沒用上呢,劉大人怎麼就不能再多堅持一會兒呢?”
跟死狗一樣被拖進囚牢裡的劉光鬥聽到這話心裡已經罵到了王虎祖宗十八代。
感情刑具不是用在你身上你不疼是吧?
“劉大人,您先躺著,我們就先出去了。”
林凡受不了這兒的腥臊味兒,捂著鼻子出了詔獄。
他掃了一眼口供狀,魚很大啊,都鬧到豐州那邊了。
不過也很單薄,看來豐州那邊也是單線聯絡。
這樣也好,有的大魚可不是自己現在能釣的起來。
“大人,這魚太大了,咱們怕是拽不動啊。”
出了詔獄後,王虎一臉擔憂道。
林凡嘆了口氣:“再寫一份口供狀吧,哪些該寫哪些不該寫你應該明白。”
“屬下明白!”
王虎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