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還有其他辦法的,你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對麼?”
“你先起來,地上涼,你又何苦為他做到如此地步呢!”
“沈大哥,我沒求過你什麼事情,這次我求求你幫我,一次,就只一次就好!”
被趕出宮門後,趙秋錦一下就跪在了沈木的面前,眼淚滴滴答答地流個不停。
這一下子可把沈木嚇得不輕,他從沒見過趙秋錦這副模樣。
沈木想將趙秋錦扶起來,可她卻怎麼也不肯起來,只跪在地上等著他給她個答案。
“哎,只拿你沒辦法,只能去那裡碰碰運氣了。”
趙秋錦見沈木終於還是鬆了口便不再糾纏,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你說的那裡是什麼地方呀?”
“鬼市。”
“鬼市?我久居京城怎麼沒有聽過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你是久居京城,可你居的那是高高在上的皇宮,豈會知道市井小民的生活,那鬼市之說以叫鬼市,就是因為乾的都是一些個見不得光的買賣,有買兇 殺人的,有與人私通珠胎暗結的大小姐前去墮胎的,還有販賣一些挖墳掘墓盜取的一些古董的,總之一切背地裡的手段,只要你使夠了銀子,在那裡都能找到給你辦事的熱,這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種事情為什麼當地的政府不管呢?”
“這世上沒有非黑即白的事情,有的時候官府也不過就是領了皇糧俸祿的強盜罷了,只不過他們強的更加明目張膽理直氣壯。”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否則黑白不分明還要法律做什麼?”
趙秋錦不動他話什麼意思。
“比如,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她上山進香的時候彆強盜給強了,然後懷孕了,她該當如何?若是生下孩子,她這一生就毀了,可若是打掉,還被律法所不容,所以只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去鬼市打掉。與你而言這是單純的對與不對,但是對她而言卻是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的為難啊!”
沈木一番話,說的趙秋錦愣了許久,想了一下,若是自己是那位小姐,大概也會選擇去鬼市把孩子偷偷打掉吧。
“去鬼市的很多人也都是身不由己,在那賺到的錢有個規矩必須那一年就花掉,否者就會厄運纏身,傳說有個殺手不信邪在自己家地窖藏了罐金子,結果還沒過了正月,他老婆孩子還有他自己都離奇死在地窖了,而且地窖的金子卻不翼而飛了。”
趙秋錦聽這故事覺得十分離奇,便對鬼市又多了幾分好奇和期待。
“鬼市子時開放,現在還有好幾個時辰,你快回家先睡一覺,我晚上來接你,若是你不乖乖睡覺,休怪我就不管冷凌哲了。”
趙秋錦聽了之後連忙點頭,說自己會好好休息的。
這幾日她確實沒睡過一個好覺,終於算是找到了一點眉目,心也放下了一般,相信有沈大哥在一定沒問題的,於是終於是沉沉地睡去了。
她坐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冷凌哲的毒解了,她開心地跑上去抱住他,卻被他無情地一把推開,冷凌哲說他根部不認識什麼趙秋錦,現在他的皇后和貴妃是安寧和安和,忽然他的身邊多出來了兩個人,真是安寧和安和,她二人分別挽著冷凌哲的左胳膊和又胳膊,對她陰惻惻地笑著。
“不要,冷凌哲不要啊!你看看我,我是趙秋錦,你的皇后啊!”
趙秋錦在夢中哭出了聲來。
“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呀,你快醒醒呀!”
趙秋錦被若風一把給推醒了,才發現這裡是自己的家,起身之後發現,枕頭已經被自己哭溼了一大片。
她盼啊盼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
“若風,什麼時辰了?”
“小姐,巳時一刻。”
“什麼?剛剛就是巳時一刻,怎麼還是巳時一刻呀!”